当然,这只是一个拉近距离的小小玩笑,天时地利都不合适在这个地方兴风作浪,两人抱着甘蔗狂啃一阵,谁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了。 解决了口渴的问题之后,秦舞阳又折了几根甘蔗为薛千娇扭伤的腿进行了加固,开始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看上去很是平静,但由于战火之故,其实是危机四伏,如果这个时候再遇到武装军,麻烦也不会小,秦舞阳问薛千娇能不能走,薛千娇的腿伤不算太严重,休息了一阵又加固了之后,勉强能够行走。 秦舞阳选了一根粗大的甘蔗给薛千娇充当打拐杖,又挑了几根肥美的甘蔗,选取了中间多汁的部位折了下来,以备之需,准备重新上路。 两人还没钻出甘蔗林,就见远处枝叶攒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持枪的一男一女给指住了,口中叽哩咕噜,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他们的模样和穿着并不像是军人,秦舞阳估摸着他们应该是这片甘蔗林的主人,愕然之极,看个林子都用AK了? 薛千娇也是一阵叽哩咕噜,把秦舞阳听得一阵迷糊,不过这两人的态度明显转好很多,秦舞阳低声问薛千娇跟他们说了些什么,薛千娇告诉他,这两人是夫妻,这片甘蔗林是他们的产业,误把他们当成了小偷,薛千娇说他们华夏公民,遇到武装军逃到了这里,因为实在口渴才折了些甘蔗,愿意赔钱给他们,不过他们说不用。 秦舞阳想了想,道:“问问他们我们能不能跟他们走。” 秦舞阳想的没错,既然是附近的居民,那跟着他们肯定是安全的。 薛千娇认为有道理,于是跟对方交涉,结果对方很是爽快地就答应了。 二人喜出望外,当即跟着这对夫妻就出了甘蔗林。 原以为二人起码也得开一辆皮卡过来,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夫妻俩节省到坐着牛车过来,但牛车也有牛车的好处,那就是空间足够大,倒合适薛千娇的伤腿放着。 那夫妻俩坐在前面,秦舞阳和薛千娇在后面依偎在一起,随着牛车一颠一颠的,倒是有一番田野风情。 不过他们走的并不是大道,而是甘蔗林之间的小道,薛千娇说,他们也担心武装军会打到他们,还说这些武装军对华夏人比较友好,但是对本地人就是草菅人命,杀人就像杀鸡一样。 这正合秦舞阳的意思,凭他们现在的这个结构,遇上武装军就是个挂。 烈日当空,哪怕是走在成片的甘蔗林间,也是热不可待,不过也不能老是去嚼甘蔗,这嚼一口吐一口渣,秦舞阳还无所谓,薛千娇就觉得有损形象,看着秦舞阳大嚼特嚼的样子,不由捅了捅秦舞阳的腰眼子,目光落在秦舞阳手持的甘蔗上,示意他注意点形象。 秦舞阳明显领会错了,还以为薛千娇要吃他的甘蔗,睁大了眼睛低声道:“在这里?” 薛千娇不由笑了起来,对秦舞阳施以粉拳,前面那两口子笑着转过头来,看着他们打闹,嘴里又是一阵叽哩咕噜。 秦舞阳好奇道:“他们又在说什么?” “我没听懂,这应该是土话。” 薛千娇大学里修的是语言学,精通多个国家的语言,甚至连一些土著部落的话也会说,比如上次与那个玛莎之间的交流,不过南单肃这边土著部落较多,薛千娇能够听懂这两人的日常交流,但一些地方方言就听不明白了。 秦舞阳干脆问起之前的一些事情来,薛千娇便将她给江河下套的事给说了,秦舞阳就笑:“你真阴险。哎,对了,你说江河跟柴科夫搅在一起,他到底图个什么?” “这我哪儿知道。”薛千娇刚说完,发现牛车停了下来,这夫妻俩就进了甘蔗林。 “他们干嘛去?”秦舞阳问了一句。 “他们说天气比较热,让牛先吃会儿草,他们去林子里凉快凉快。” 秦舞阳哦了一声,躺了下来,薛千娇靠在他的身边,手撑着额头,低低地道:“把你的小甘蔗拿出来。” 秦舞阳有些心猿意马,倒不是他精虫上脑,而是遇见老情.人,被这么捺拨,怎么能受得了? 薛千娇居然真的伸过手去,秦舞阳虽然火冒了出来,但也不至于在这里颠鸾倒凤,连忙道:“别瞎来。” 薛千娇也就是逗逗他,吃吃地笑了起来,这时就见甘蔗林内一处甘蔗急剧地晃动,把二人吓了一跳,秦舞阳连忙抓起了那对夫妻留在车上的枪,警惕地注视着甘蔗林,不过那一处甘蔗林虽然动静不小,却并没有人出来。 薛千娇有些慌张地说:“会不会是野猪?” “没事,咱们有这个呢。”秦舞阳握紧了手里的枪。 一会儿,动静停了下来,过了几分钟,就见那对夫妻从甘蔗林里走了出来,男子腿脚虚浮,走路发软,女子红光满面,精神抖擞,上了车来,继续赶路。 薛千娇问他们刚刚有没有遇见野猪什么的,二人莫名其妙,说这里哪儿来的野猪啊。 秦舞阳无语了,低声在薛千娇耳边道:“他们刚刚是吃甘蔗去了。” 薛千娇掩口笑了起来,他们原来是这么去凉快的呀。 走了约莫半个小时,牛车又停下了,女人先下了车,男的似乎有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