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真,那么此刻太子体内的毒应该已经悄无声息地游走全身了……不过为了稳妥起见,看来还是得再多留一手才行。”柳清旸想着想着倒喃喃自语起来。
然后他停下,也如同顾彪一般,在书案上写着什么“书信”。
不多时,他写好了一封书信,远远看过去篇幅似乎不长。
他颇满意自己所写的,看了约莫半盏茶时间,他将写好的纸笺放入到了信封里面,然后封上了口——甚至最后还在封口之处盖上了火漆印。
仆人接过了信件,没有多问什么,柳清旸也没有交代什么——那去哪儿、给谁——这些都没有提及,但仆人的动作十分娴熟,看来平日里没少送信件给“那人”。
待仆人走后,柳清旸忍不住舒了口气——从顾彪来的时候嗓子眼都一直提着,这会儿才真正放松下来。
他揉了揉后脑勺,下定决心此仇要连着一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