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沉湎于过去,亦或已经渐渐放下?
夕阳的温度缓缓散去,天光渐灭。
“天色不晚了,走了。”穆连紫看了看天色,生气地转身下山。
盘获则泰然自若,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天黑得很快,天色渐如墨染,脚下的路若隐若现,他们快到山脚时。一声闷哼,穆连紫停下脚步,转身——果不其然,是盘获,他跌坐在地。
“殿下,快到山脚了你怎么……唉。”穆连紫怪罪之言没有说出口。
她看了看他的脚,发现并没有扭伤,便继续道:“殿下还能站得起来吗?”
“紫儿怎的突然生气了?”
“我没生气。”穆连紫否定得很快,语气僵硬——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生气了。
可是,自己在生什么气?
盘获这样问她,她要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