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是,要是临时标记消失,或者你再回舰队他会变成什么样。”
裴忌愣愣地靠在墙边,望着光幕里,蜷缩在另一个房间的治疗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Omega。
“要不我辞职吧……”
查尔斯露出“你在逗我”的表情。
“回家继承白沙星吗?”
“还是别了,我不希望我的母星这么快走向灭亡。”
光幕上的Omega不安的动了动,睫毛轻颤,似乎要醒了,但又似乎被什么魇着。
裴忌连忙转身去治疗室。
查尔斯在他临走前嘱咐:“一会不要急着走,做个检查,再抽一管信息素原液。”
裴忌丢下一句“知道了”。
房门关上了,查尔斯向后靠去,目光紧紧盯着光幕上沈确的病历报告。
无论是对伴侣的信息素上瘾,还是缺乏安全感、极端排斥别的Omega,都指向一个方向。
这个Omega在渴求一个彻底的标记。
一边是因为疼痛、无法进入热潮而不能接受标记,一边又疯狂地渴求一个彻底的标记。
像是两股力量在疯狂拉扯。
手腕上的终端亮了亮,属于洛源的小狗头像跳跃起来。
“今晚有空一起吃饭吗?”
查尔斯叹了口气,回了他一个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