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什么被打。
阎埠贵打着昏暗的手电筒,询问道:“小铭,咱们是不是该派人去交道口治安所,让他们来抓人。”
正主回来了,地上低声喊疼的人立马闭嘴。
李铭懒得搭理地上的几只臭鱼烂虾,“张所长刚好今晚值班,俊义哥,你去把他请过来。吴哥,你帮忙去轧钢厂保卫科,喊20个人过来。”
吴名、李俊义都应下差事。
“保险丝也要处理一下,不然一直没电也不合适。”
他故意没有弄好,有灯的话,秦淮茹身上的某些不正常就容易被人发觉。
此时,好几位家庭妇女都说好吓人,秦淮茹的脸色不正常倒是算正常反应。
贾张氏特意走到秦淮茹边上,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味道,也没有发现其他有的没的,就是儿媳妇头发有点乱,看着像是真的去上厕所回来的。
感觉应该没事,贾张氏又担心家里的大孙子,急急忙忙往回赶,还差点被绊倒了。
要去治安所找人的李俊义扶了她一把,“张大妈您可悠着点。”
“我得回去看棒梗他们。”
贾张氏刚才火急火燎的到前院,没事了又急急忙忙回家。
院里有些年轻人觉得这张大妈在院子的关键时刻也是很积极的。
秦淮茹紧追自家婆婆回中院家里。
同一时间。
阎埠贵主动说道:“我去隔壁院找人帮忙。”
易中海开口道:“还是我去吧。我的手电筒比较亮。”
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就是这种时候起作用的。
当然,晚上因为开心,回家多喝了几杯的二大爷刘海中还在家呼呼大睡。
阎埠贵也没坚持,“那就麻烦一大爷您走一趟了。”
不平静的一个夜晚。
张所长带着几个治安员到了95号四合院,轧钢厂保卫科的人也到了。
该送医院送医院,该做笔录做笔录。
交道口治安所。
所长办公桌对面椅子上。
李铭叨叨不停的胡扯,“我们大院的电一直用得好好的,他们一来,我们就断电,肯定是他们搞的破坏。”
“半夜三更还拿着棍棒上门,我当时以为是有人来抢劫呢。”
“对方人多势众,我才一个人,我肯定是先下手为强。赔医药费,我会赔。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他们必须到我们大院做检查认错道歉,半夜三更吓着整个院子的人。那么多老人、小孩、女同胞,他们还有没有公德心?还有没有觉悟?还有没有介级友谊?”
“他们下次还敢再来,我就打爆他们的头。”
张所长劝说道:“你先别生气了,说的话都乱了。他们要是不去你们四合院,怎么跟你们院里的人赔礼道歉?”
“那就不用他们道歉了,见到他们就心烦。张所长,医药费要多少钱,我愿意给。”
李铭最不缺的就是钱,打一顿扔两个钱,反正不可能是他先破产。
张所长大手一挥,“不用给他们医药费了,他们学校会报销这个钱。”
“那就没我啥事了?”
“你的要求,我转达给他们。他们要是不服气,估计会找到你们单位去。”
“那我就等着他们了,再来一次,我照样打断他们的手脚,下次估计就没这么好了。直接让他们一辈子残废!”
张所长感觉到李铭说的不是玩笑话,“下手还是要轻点,太重了可能就一不小心把人给打没了。”
“那他们不要再来了。您可以转告他们,我见一次就打他们一次。他们最好离我远一点。”
张所长印象里的李铭不是这个样子,“小铭,他们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李铭找了个无厘头的理由,“我正在做梦被伟大导师接见,我正要上前敬礼的时候,被他们吵醒了。”
张所长一脸无奈,还不好说啥,“好吧!这个这个确实挺让人生气的。”
“他们要是敢找上门,我肯定把他们打残。来多少我打多少。”
“喝茶,消消气。你一个人就横扫他们8个人,他们丢脸也丢大了。估计他们心里也不敢了,就是嘴上不服输的嚷嚷。”
“张所长您这茶水不行啊!我给你们所弄个几十斤茶叶过来。”
“这不大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我又不是送给您的。您自己艰苦就行了,您不能要求其他人也跟着您吃苦。”
“得了。我是不能当这个坏人了。不过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茶叶。”
“我跟南方的生产队有联系。”
李铭随便扯了个理由,“先这样了吧?我回去再睡会,明天还得上班。”
“你也忙了一天,赶紧回去吧。”张所长跟他配合抓了间谍,也知晓了他这两天在帮城东分局查案子。
张所长把他送到了院子里,看到保卫科的范家文还在院里等着,打了个招呼先回去了。
目送完张所长,范家文跟自家领导请示道:“副科长,咱们的人还在医院看守着那些人,后续要怎么处理那些人?”
“范叔您去把咱们的人撤回厂里,警告那些小瘪三,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