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鹿瑶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裤腰，一只手将贺行云往外推，“我可以的。”
贺行云没有再为难她，可嘴上打趣不停：“现在知道害羞啦，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裤子还是我帮你穿的呢！”
鹿瑶：----
那能一样么，当时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总不能让她光着出门吧。
还有就是穿裤子跟脱裤子上厕所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件事好吧。
方便完，从厕所里出来的鹿瑶低着头从贺行云面前经过，默默爬上床，侧身背对着他，用被子盖住了自己半张脸，继续睡觉。
压了压上翘的嘴角，贺行云帮她掖了掖被子。
“别忘了，咱们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呢，你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呀！”
鹿瑶不搭理他。
贺行云还想到了鹿瑶第一次来例假时，她丧着一张脸躲在学校厕所的后墙朝他招手。要了他的校服外套绑在腰上就跑了，留下莫名其妙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来她说他的校服外套被她弄丢了，她会重新给他买件新的。可他明明在她家的垃圾箱旁看到了自己的衣服。
校服外套上染着一块很不规则的血色斑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