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挣扎啊!哈哈哈,为什么这么执着呢?只要把身体给我,就不要承受这些痛苦了。”
另一只夜叉的业障循循善诱,不断重复道:“把身体给我,我会让你见到想见的人,给我,给我。”
“吵死了!”墨然扶了一下脑袋,眼前的场景又开始变换。
那是一间布置简单的房间,该有的家具都有,但没有多余的东西。
“墨然。”一个蓝发女子站在一袭黑衣的面前,身上不着寸缕,玉体横陈,声音诱人。
墨然看了几眼,便闭上眼睛,盘腿席地而坐,双手合十,宝相庄严,活脱脱像个即将得道成佛的高僧。
“为什么要闭上眼?我不好看吗?呵呵。”‘优菈’贴在墨然的后背上,厚实的胸脯上下磨蹭,雀舌在其脖颈间游走,滑溜溜的。
“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啊?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来了你却不愿意看我一眼?哪怕一眼!”
‘优菈’面色悲怜,有梨花带雨的前兆,厚实的胸脯随着一上一下的轻颤,如果是寻常男子早已忍耐不住。
但墨然这个活了一千多年还能忍住不开荤的人,岂是常人能及,再加之这业障的演技实在太差了,一点没把优菈的性情演绎出来,只有其形,未得其神。
墨然实在看不下去心底女子的形象被这么糟蹋,出言道:“你还是省省吧!英姿飒爽没学会,倒学了个不伦不类的闺中怨妇。”
“别白费功夫了,慢慢等着被净化,然后消失吧!”
“呵呵!”业障所化的优菈笑声清脆,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其轻吐一口兰息,口中传来靡靡之音。
“嗯..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你自以为很了解她?很爱她?哈哈..啊!别自欺欺人了。”
“以为我没看见那东西吗?都已经快爆开了呢!”
“就别忍了,憋坏身体可不好哦!来~不要反抗,把身体给我,你只要静静享受就好。”
‘优菈’探手去抓墨然的要害,轻拢慢捻抹复挑,一上一下人折腰,大开大合天柱颤,得见庐山剩一重关。
“倒是挺强的,不过也到极限了吧?呵呵,要出来了呢。”
就在业障即将让墨然贞节不保时,总算是消散了,受害者墨然瘫在地上,重重吐了口浊气。
“墨然大哥醒了!”弥怒惊喜的叫道。
“大哥,你觉得身体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用不用我帮忙?”伐难来了个连环三问,但在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差点落败的墨然耳中,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墨然轻咳一声,道:“没事了,大家都别担心了。”
“真的没事了吗?大哥你的脸..好红啊!”伐难疑惑的看着他,问道:“真的没事吗?”
“没事。”墨然点了点头。
应达凑到跟前,仔细端详了一下,道:“会不会是在祛除的时候被烫到了?”
老大哥浮舍摇了摇头,解释道:“不可能,业障哪来的火焰,应该是墨然大哥累着了,气血翻涌导致的。”
“那不会有问题吧?”伐难焦急问道,要是因为她的业障让墨然大哥受到伤害,她觉得自己哪怕一辈子也无法偿还了。
墨然看着担心自己的夜叉们,笑道:“当然不会有事,我可是你们大哥!会一直陪着你们的。”
感受到腹下已经不再紧绷着,墨然站起身,脑袋还是有点昏沉,一直一言不发的金鹏扶住了他。
一人五夜叉走出营帐。
…………
往后的一日中,墨然在天衡山上喝着茶,歌尘浪市真君在一旁抚琴,仙音悦耳。
外出的岩王帝君摩拉克斯终是归来,依旧是那一身出尘的白衣,身后还跟着体型庞大的若陀龙王。
后者因为身躯巨大,就没有上去天衡山,静静的在山下打着瞌睡。
这一对组合在魔神战争中不知是多少魔神的噩梦,一袭出尘白衣的摩拉克斯可令天动万象。
正在打瞌睡的若陀龙王,只需抬脚一踏,便能让山海化形。
无数魔神胆寒。
而其中之一的摩拉克斯,现在拿着一个方杯子抿了口清茶,称赞道:“沏茶之技见长。”
“帝君喜欢就好。”墨然沏着茶,问道:“此次出行,可有什么收获?”
“镇压了周边不少魔神,平了十万多头魔兽,此外再无其他。”摩拉克斯云淡风轻的说道,就好像只是喝了一盏茶一样简单。
墨然笑了一声,道:“不愧是帝君,心性非我等能及,如此大的功绩却是如同过眼云烟,佩服佩服。”
摩拉克斯清淡的微微一笑,道:“你的功绩也是不小,璃月之中少有可与你比肩的,又何来这一说?”
“那不一样,我每次出征,不是带上几千夜叉众,就是叫上五大将,还落得一身伤回来。”
“帝君就不一样了,怎么出去的,怎么回来,毫发无伤,这明显不同。”
摩拉克斯道:“嗯,倒也说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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