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生气了,鼓嘴道:“这不是哄小娃子么?就是我们小娃子都不信这么哄的。”
二皇子张大嘴巴,看着满脸怒气的小娃儿,竟不知如何接话了;众人也都停了下来,又是钱大人上前讨骂。
他奸笑道:“你说皇上还不如一个小娃子?”
黄豆才不上当呢:“皇上是好皇上,都是你们哄他。他在皇宫里,又不晓得外面的事儿,你们就敢瞎说,欺负他不能出来。你们这是欺君!”
钱大人听了脚下一软,差点跌倒,“胡说!张家开酒家乃无可争辩的事实,御史据实上奏,如何欺君了?”
板栗将这话解释给黄豆听,他不知黄豆要说啥,只能帮忙翻译了。
黄豆听了一翻眼道:“我姑姑家捐了几万银子就不说了,姑姑家的木耳一年——”他想着财不能露白,于是含糊道——“一年也能卖点银子,还有蘑菇、鸡、鸭、猪、鱼、作坊,这些都能卖钱。你说这样的,会去贪书院老爷们的饭钱?鬼才信哩!说了咱村三岁小娃儿都不信。御史没把这些跟皇上说吧?要是说了皇上能信他?他就是欺君!”
板栗急忙道:“就是。这酒家一天才卖几两银子?我张家多开一个木耳场子就抵得上了。还有那捐的几万银子。捐大钱,贪小钱,这弹劾理由太可笑了。”
钱大人头上冒汗,强辩道:“张家既然这么有钱,为何一定要开这酒家?”
黄豆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他道:“说你笨,你还不承认。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哩!”
不等钱大人发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