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地也开出五十亩,开始移栽老竹,又将买回来的稻壳麦壳等在地表覆盖了浅浅一层。
忙碌中,学堂的事终于被吵出来,于是周举人和李耕田并一些村老聚集各家话事人在村祠堂商议这事,郑长河和张大栓去了。
晌午的时候,两人回来,均黑着一张脸,往郑家院子一坐,接过刘云岚送上来的茶水灌了两口,也不吭声。
“爹,周举人咋说?”青木问郑长河。他本来想亲自去的,可总不能让人说郑家儿子越过老子当话事人,因此只得让爹去了。
汪氏坐在廊檐下,手里攥着一只纳了一半的鞋底,眼巴巴地瞧着女婿——这事可是关乎她孙子来寿的前程,她这几天心神不宁,连觉也睡不好,就怕来寿被挤出学堂。
郑长河“呸”了一声道:“都是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