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那就是假的,这有什么矛盾的?!如果这枚玄天令不是假的,陛下能将它当众斩断吗?如果它不是假的,陛下能将自己先祖的雕像斩断吗?那样的话,陛下岂不是成了不肖子孙了?!”
听郁大海这么一嚷嚷,光禄大夫饶怀先差点没吓尿!他只是质疑了一下,可没让郁大海胡言乱语!楚皇本就在气头上,听郁大海如此没轻没重的话,一怒之下连杀两人也不是不行!
饶怀先偷眼观瞧,见楚皇倒是没发雷霆之怒,心里安稳了一下,觉得自己刚才就是嘴欠,差点把命搭进去,于是立刻离郁大海远远的,以免他惹火上身烧到自己。
旁边人一看饶怀先远离了郁大海,也有意无意躲到旁边,唯恐和他站在一起遭雷劈。
众人心中雪亮,如果今天不是太后寿诞之日,郁大海绝对好不了,就算不被砍头,可打上几十大板也在所难免。
郁大海冷哼了几声,根本就不在乎,仍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为了要让大家认可他的高智商,还把手中的玄天令传了出去。
场中没见过玄天令者众,如今一见有这机会,立刻纷纷传阅起来,都想一睹为快。
宰相王羡眼见楚皇余怒未消,紧锁眉头发出了疑问:“如此说来,李敖早有准备,那么真的玄天令在哪里?”
这是第一问。
之后王羡又问道:“李敖既然敢造假愚弄陛下,那么他到底有何居心?如果说他要造反,又怎会孤军深入?”
楚皇长出一口气后向老王爷问道:“王兄,你说呢?”
老王爷一听楚皇问到自己头上,扑通跪倒在地:“陛下,臣冤枉啊!臣真的不知道李敖有不臣之心啊!臣当初举荐他镇守白虎关,那可是和薛神衣一起商量定的,而且那时我还是太子啊!我……我可不知道他包藏如此祸心,否则也不会给自己埋下隐患啊!”
众人没想到老王爷反应如此之巨,可是想一想也就明白了,因为当时让李敖上位的就是他和薛神衣。
李敖现在之所以如此嚣张,其实背后最大的靠山就是老王爷,因为他是老王爷的救命恩人。
李敖这次下狱还能安然无恙,有很大原因也是因为有老王爷在替他说话,让群臣敢怒不敢言,唯恐被老王爷打上府去。
现在不一样了,李敖不但仿制了玄天令,还杀官越狱,光凭这两样就可以户灭九族了。
所以老王爷怕也是应该的!
不过,老王爷的说辞倒也厉害,因为那时楚皇还不是太子,更没继承大统,所以老王爷这样说倒还真有力度,最多也就是识人不明,荐人不当,和其他的倒也扯不上什么关系。
虽如此,可事情实在太大,所以老王爷也明显感觉到了压力,否则不能脸上惨白,身体微抖。
楚皇怔了怔,不知道是对老王爷的突然跪倒感到愕然,还是老王爷的话触动了他的内心,脸上呈现出复杂之色,沉吟了一下,想说什么可是又没说,只是轻轻叹息了一下,将老王爷搀起。
“王兄,勿要多虑,孤并没有责备王兄之意,只是例行询问而已!”
老王爷擦了擦额头,嚅嗫地道:“前段时间我力保李敖,的确是看在他救过我的份上,不过从今往后,他就是我的敌人了,我和他恩断义绝!”
楚皇苦笑了一下后道:“王兄,还是说说宰相疑问的看法吧!孤也想听听!”
老王爷眼睛一睁道:“这还用说吗?李敖既然能伪造玄天令,当然就能伪造圣旨!他早就应该知道陛下安插眼线在身边,所以带兵赶往寒山城前早就做好了准备,为的就是打消陛下的疑虑,从而顺利进京!
“如果不是白虎森林税银一案发生,现在李敖恐怕早就以贺寿为名落脚寒山城了!如果他真的有不臣之心,定会里应外合,动作不断,现在的寒山城恐怕已经被他掌控!”
老王爷语出惊人,把众人吓了一跳。
大家以前弹劾李敖时可没敢这么直白,因为如果拿不出确凿证据的话,那就是诬陷,很有可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所以大多说他嚣张跋扈,不将众人放在眼里,甚至藐视君王和法度,可从来没敢说他有不臣之心要造反。
现在不一样了,老王爷这么说也不算诬陷,因为事实摆在眼前,也不由得大家不信。
楚皇叹息道:“王兄,我也这样想!如果没有几大战神的帮忙,我到现在都无法确定那道圣旨到底是伪造的,还是从皇宫流出去的,可谓殚精竭虑,苦查无果!若不是为了弄清真相,大内密探零零七和零零八也不会折损,甚至是谁出的手朕到现在都不知道!”
老王爷急得直跺脚:“陛下,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前天我还觉得咱们胜券在握,稳坐钓鱼台,可哪知一转身,玄天令竟然也是假的,李敖还越狱了!这……这不应该啊!”
楚皇恨恨地道:“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本来孤是想以李敖钓出幕后主使,可谁知竟被他所骗,一切计划成空!”
宰相王羡听到这里大惊失色:“陛下,您刚才说大内密探零零七和零零八也折损了?他俩可是最出色的密探啊!”
楚皇哦了一声后道:“爱卿,你也知道大内密探零零七和零零八?孤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