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公子冷凡来到了凉亭内,先向蓝占和石天行了一礼,之后就坐在萧飞逸旁边的石墩上。
萧飞逸一见,不觉心中好笑,问道:“这是怎么了?风流倜傥的冷大公子今天怎么如此的狼狈?”
不问还好,见萧飞逸发问,冷凡一脸苦笑地道:“哎,别提了,我可是霉运当头,昨晚差点丢了小命!”
萧飞逸听冷凡如此一说,不觉好奇心大起:“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你弄成这样?”
冷凡答道:“还能有谁?我们的公捕李神英呗!”说完一脸的沮丧。
萧飞逸问道:“你怎么能和他结上怨?据我所知,李神英对付的可全是坏人,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被他撞见?”说完,笑呵呵地看着冷凡。
冷凡捶了萧飞逸肩头一拳,道:“萧大哥,你可别调侃我了,我差点成了替罪的羔羊。”
听他如此一说,萧飞逸脸色一正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凡愁眉苦脸地道:“萧大哥,你最近可曾听说日照城中出了几起采花案?”
萧飞逸眉毛一挑道:“这我可倒未听说。谁会如此胆大妄为,在天下群雄云集日照城市时还敢作孽?!”
冷凡义愤填膺地说道:“当初听到时,我也很气愤,所以决定这段时间查上一查。就在昨晚,我特意转到城西一带查询可疑之人。据我所知,那几起采花案中受害的女子都是大家小姐,所以我就守在了城西的富贵街一带。
“没想到三更之时,倒真让我发现了一个可疑之人。此人一身黑衣,似一缕青烟从我头顶的房脊处掠过。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便施展轻功紧紧跟随。说实话,那人的轻功真是高得吓人,若不是我长于轻功,恐怕还真跟不上他……
“就这样,我一直跟他来到了城西首富李员外府。我看他一闪身就消失在了李府的后院,便也纵身跟了进去。
“进入李府后,我小心翼翼地四处寻找,可不见了刚才的黑影。我并不甘心,便一路小心地来到了李府的后宅院。
“我忽然看见不远的一座阁楼点亮了灯光,便疑心大起,闪身飞了上去。当我点破窗纸向里一看时,发现刚才追踪的那个黑衣蒙面人,正要对床上的女子欲行不轨。
“我立刻毫不犹豫地就撞开窗子飞了进去……
“那个黑衣人没有想到我会在此时出现,吓得也没敢和我交手,掉头就跑,而他临跑之时,却把床上的女子抛了过来……
“我恐怕这个女子会有什么闪失,就把她接住了。可当我在第一时间发现她被点了穴道时,就想都没想帮她解开了……
“可是她的穴道一解开,就对我连踢带打、连抓带挠,还尖叫连连,撕咬不断……
“我一看,黑衣人肯定是追不上了,就想安慰一下这个女子。可这个女子哪里能听得进去呀,仍只是一个劲儿地挣扎与叫喊……
“也就在那时,李神英出现了……
“他根本就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快如闪电的宝剑专往要命的地方招呼。我可还没活够,更不想成背锅侠,哪能和他硬杠,所以干脆掉头就跑……
“那老头儿虽然胡子都白了,可轻功真是不弱,如附骨之蛆一样地紧紧咬住了我!就这样,我跑了一街又一街,快累吐血时才勉强把这老头儿甩开。你说,我能不狼狈吗?”
听完冷凡的话,连不苟言笑的大侠蓝占都笑了,一抚额头:“这个李老头,号称‘千里追风绝命杀’,哪样都好,就是这脾气太急,他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真拿他没办法!”
石天听完也是忍俊不禁,安慰冷凡道:“别说,你要不是跑得快,还真成了他的剑下冤魂了呢?”
冷凡的脸此时比那苦瓜都难看,连忙道:“可不是!这才叫好人难做呢!我看,这事往后也不用我再管了,反正有李神英在,那个采花贼是一定好不了的,倒省得我费心了。”
这时,水妙兰递上了一帕香巾和一杯热茶。
冷凡谢过后,接过了茶水,一饮而尽。
之后对水妙兰说道:“水姑娘的香帕,我可消受不起,我用自己的衣袖擦一下就行了。”说完果真的就只用他的衣袖胡乱地抹了抹。
水妙兰脸一红道:“冷大哥,你太客气了。既然你和表哥是莫逆之交,就不要再和我如此见外了。”
水妙兰的声音像玉落银盘,煞是好听。
冷凡长得也是英俊潇洒,虽说没有萧飞逸天生的那种英气,但也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人中之龙,而且他为人诙谐好动,所以就被萧飞逸称为“逍遥公子”。
冷凡对这个名号还挺满意,常常以“逍遥”二字自居。
可在水妙兰面前,他可有点儿自惭形秽,远没有以前的那种潇洒了,做事总有点畏手畏脚,说话也是唯唯诺诺的,唯恐哪句话说错冒犯了女神。
听水妙兰一说,冷凡连连称是,可就是没有去接水妙兰的香帕,水妙兰只好又收了回去。
石天向冷凡问道:“不知冷公子此次前来,可有什么最新的消息带来?”
见石天发问,冷凡连忙答道:“回前辈,据我最近几日的暗访,我发现日照城中来了不少的高手,其中有‘风雷堡’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