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托弗·弗里德里希·冯·席勒。
“你不能亲自去,席勒,”歌德温声开口,“现在情况特殊,我们有更多的敌人。”
“我知道尼采在其他国家都做了什么。”席勒说,“歌德,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意图——我不能被锁起来,我愿意去帮助瑞士人争取他们的独立。”
“哦……”歌德弯起唇角笑了笑,“你不知道,尼采刚刚还在来信给我抱怨这件事,英国刚刚驱逐的拜伦勋爵在东欧南欧组建势力,也是为了——确保国家的独立。”
“谁知道呢,”席勒说,他笑起来实在彬彬有礼,又甜蜜极了,“也许是英国刚刚接手了法国的一名超越者——埃米尔·左拉,洋洋得意之中忘记了民族的重要性。”
简单来说,法国人哪怕流亡英国,也不见得对英国有什么突破民族偏见的好感。
“这可不关我的事。”歌德拿起席勒的手掌,轻轻捏弄着白皙修长的指根,一边说,“你确定要去吗,席勒?”
“威廉·退尔,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席勒问。
“你会惹恼瑞士人的。”歌德笑着说。
“不,他们会感激我。”
“这是当然的。”歌德不置可否,没有人能拒绝席勒。
“事情先往后放放,尼采回来要举办派对,参加了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