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意识。
“行行好,我说,朋友,看这一片慌乱,您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恶棍。”
一个男性的声音从斯普林格耳边响起,似乎带着丝微的笑意,又像是用笑掩盖着恶意,语气轻松。
斯普林格似乎对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在哪儿?在哪儿听过?
“这个评价从你口中说出来,这是令我受宠若惊。”
回答的同样是个男人的声音,故作惊讶,不甘示弱。
“玩弄他人感情意志的男人,您觉得您也有资格这么说么?”
男人的声音——斯普林格终于听出来第二个说话人的身份——
毕巧林说:“我想我可以给我的游记添上新内容了。”
“夸西莫多的故乡,意大利,也是个相当美丽的地方,虽然也会有令人不快的生物。”
彬彬礼貌,语带轻笑,从容不迫,不同于斯普林格曾听过的俄语,毕巧林的国际通用语也非常棒。
“哦?”
第一个男声开口,年轻的嗓音怀着古怪的笑意。
“我是为了保卫国家,你呢,你是为了什么?”
亚当笑着开口,灰绿色的瞳孔似乎泛起了深层晦涩的光。
至于东道主夸西莫多,早已远远躲到了甲板的另一端,注视着阳光充沛风平浪静的地中海海面,好像那有什么极为吸引视线的事物似的,对于你来我往的对话中隐藏的刀光剑影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