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我失言了。”阿古丝蒂娜·贝萨·路易斯焦躁地坐下,顿了顿不好意思的说,即便是西班牙,塞万提斯也没有必须庇护的职责,何况他并非葡萄牙国民。
“即便不是卡蒙斯那个老伙计,我也不会袖手旁观。”塞万提斯扬了扬手里卷起的名单,语气不紧不慢,“但是现在的状况我们都要明白,路易斯,我既然和莎士比亚选择了不一样的路,甘心投身到政治,就有了心理准备。”
“别担心孩子,不一定是坏事。”
塞万提斯说:“越离谱、越荒诞、越好——和风车战斗可是我的长项。”
“勇敢的人开凿自己的命运之路,每个人都是自己命运的开拓者。”老人笑了下,“奇遇总是眷顾我的,哪怕在其他人看来古怪可笑。”
“路易斯,遇见和自己理念相同的陌生人几率多少?说出的话和你心里信念完全相同的可能性又是多少?”
怎么能让他不在意?
“正义之行是替天行道,请谨记,孩子。”
老人沙哑的嗓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