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上,白川泉看见了不服气。
除了系统以外,白川泉一无所有。
无论是房子、工作、还是老师……一切都是系统带给他的。
可以说,离开了系统,白川泉这个人格、这个躯体,本身就无法存在。
即便如此畸形病态地依赖着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存在,白川泉依旧能在外人、在自己面前把自己活的像个人一样。
某种方面而言,他也是纯粹的野犬。
居无定所,流离失所。
看似在港口黑手党落脚,实际上空茫的过去让他无法停留在任何一地。
他不会把这些话告诉任何人,即便是疑似可以检测到自己思想的系统。
白川泉微笑起来,“真正的强大,在于明白自己想做什么,而不是被情绪、冲动、他人所控制。”
“啊,说得有些远了,你们大概理解不了吧。”
少年从怀里掏出两束手掌大小的花束,璀璨焰火之后,只剩下两把袖珍款的手枪。
“还是说些实际的吧,至今为止,我也没有当老师的经验……”甚至还赶在身后收拾老师的烂摊子。
“不过,我想,叫你们一些基础的防身技巧应该没问题。”
“说实话,我本人的老师教授我的东西,可能有些专业不对口。”
少年拆卸下袖珍枪的零件,握在手里,一边轻声笑道。
……
——贤人毕竟是蔷薇花能在荆棘之路上盛开。
——《侏儒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