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面对众人的一些无理的要求,一味的谦让并非是真正的对他的好,反倒是想让他站得越高,越过放纵自己。 毕竟,只有站得越高,才能摔得越狠,否则平地摔跟头,又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地方! 然而…… 短短的四个字便已经让迟慕白震撼,并且也让迟慕白不再多问。“那行吧,既然你们心里有数,我也便不再多问了,只是你们一定要小心,在没有绝对必要的把握之前万万不能直接和那个下蛊人动手。”迟慕白温润如玉的脸上 ,一双眸子漆黑,却目光凝重。 “怎么了?” 林绘锦听闻迟慕白说的这样的话,当即心头一紧,直接紧张的开口问道:“姐夫为什么会这样说?” 在没有绝对必要的把握之前,万万不能直接和那个养蛊人动手? 那个养蛊人怎么了? 他不就是养蛊养的厉害吗?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只要能将这个养蛊人给抓起来,逼他现身之后小心着避开他的蛊虫不就完了,还有什么值得他们忌惮和顾虑的呢?两人在天机门的时候,迟暮白便命人迅速传递消息给他们两个,说是有重要的发现,只是当时碍于他们两个是身在天机门的不方便相见,这才耽搁下来,只是隐 晦的说了一下重中之重。如今两人已经回来自然是要问清楚,究竟是什么样的特殊发现能值得让迟暮白从离境岛亲自来到了朝旭国的皇宫,甚至明知道他们处境危险,还一定要派人前去 通告云辞和林绘锦。云辞虽未直接回答,但是眼神中凝重的目光却是不输给林绘锦半分的。在两人一同这般凝重的目光之下,迟慕白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将袖子中一直存放着的东 西小心翼翼的送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这是我在查找医书的时候偶然所发现,你们看看,或许就会明白我的顾忌了。” 林绘锦和云辞相互对视一眼,最终两个人的眼神便是落在了书籍的下方。 那一点上面清楚的写清了两个大字养蛊。 “这是有关养蛊的医典的,说起来还是我从我父亲的资料中所找到的,这医典上面对于蛊虫也算是有个详细的记载了。” “不只是练蛊方法,还有各种蛊虫的作用,蛊虫种类不同,所对中蛊人带来的伤害也是不一样的,其中蛊虫中最为让人震撼的蛊虫,便是血蛊!”在绘锦和云辞翻看那本医典的时候,迟慕白简单的将自己所得到的信息同两个人介绍着,并且目光很是凝重:“要是那个养蛊人的程度还没到养血蛊的话,我们找 到他,只需要杀了他,便可解除一切他所下的蛊虫。” 往往很复杂的事情可能解决的办法就是这么简单。 之前林绘锦和迟慕白所棘手的蛊虫,皆是可以用下蛊人身死这几个字来解开。 “可若是他养成了血蛊,那蛊虫便是有了灵性,可以单独存在的个体,即便我们杀了那个养蛊的人也不会解开云辞体内的蛊虫了!” 说话的时候迟慕白面色纠结,显然……要不是他父亲的医典上是这么记录的,这个真相就连他自己本身也是不愿意相信的。 “并且,那个血蛊有着极强的视觉能力,可以吸取其他人的鲜血,顺便将武功传递给中蛊人的身上,中古人的武功修为随着血蛊的等级越高而变得越高强。” 迟慕白每说一句话,听在云辞和林绘锦的耳中都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打击,他们两个也没想到蛊虫会这么复杂,这么难懂,更想不到…… 蛊虫居然有着这样的强大威力! 难怪养蛊会被看为禁术,这个世上所听的人没几个,难怪南家家主 会那么张狂嚣张,更难怪那个背后的养蛊人手段会那么残暴…… 她们子啊天机门的时候便正好赶上了蛊虫肆虐的场景……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血蛊居然有着这样强悍的威力。 试问,要是养蛊练蛊就能得到别人这一辈子都想要得到的高深武功,谁还愿意兢兢业业的没日没夜的练习武功? 直接等着现成的不好吗? 又能武功高强还不用受苦?只看见迟暮白话音落下的瞬间,云辞的脸色异常难看,剑眉紧蹙,墨玉般的眸子目光也幽深的让人无法靠近,察觉到了云辞的异常,林绘锦关切的上前开口问道 :“云辞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之间云辞周身的气势会变得这样冰冷,难道是云辞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吗? “是啊云辞,你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事情了吗?” 看着林绘锦和迟暮白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云辞薄唇轻启,缓缓的开口:“似乎好像南家家主近日来有些隐隐不对劲。” 不…… 不是好像。 是就是! 南家家主就是有着很大的不对劲。 云辞不开口也罢,这么一开口林绘锦好像也突然察觉到了南家家主的异常。从天机门出来的那天,南家家主脸上便是始终带着微笑的,看着云辞和林绘锦的眼神儿也是和之前有很大的不同,刚开始林绘锦的心里面并没有多想,只当成了 南家家主是在高兴,自己终于得到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