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在林绘锦的耳中却是觉得一阵好笑:“我能有什么心事?” “世上任何一个未婚夫,不管自己的未婚妻犯了什么错,只会选择退婚!打人,不是君子所为,更别说是使用军法!”白砚之收回了自己的手,声音清凉的说道。 言语之中好似对打女人的男人很是看不起。 林绘锦笑了笑,淡淡道:“因为我不小心触犯了军规呗,当时有不少人看见了,公正严明的王爷也没办法!” “大小姐你这么维护王爷,但是王爷在当时维护过你吗?”白砚之毫不留情的一语点破:“如果当时他若是想要维护你,又想树立自己公正严明、铁面无私的形象,那他应该打的是他自己才对!这样起到的震慑作用更好!” 林绘锦撑着脑袋唇角弯起一抹浅浅淡淡的弧度。 有些事情被挑明了说就不好了! “他毕竟是正二品亲王!”林绘锦还是为南宫冽说了一句:“而且他身上也有伤!” 说这些话的时候,林绘锦并没有一点儿的抱怨和委屈,而是淡然! 他已经不是那个宠她如命的三皇子了,他的恨意已经深深的刻进了他的骨子里,打她都是轻的了。 她应该感到庆幸,对他心存感激才对! 白砚之站起身,清隽冰冷的面容在这时好似覆上了一层寒霜,连带着冰凉的声音都带了一丝寒意:“我一直都不明白,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受害者为加害者说话,为他们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 白砚之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啊……”一声尖利的尖叫声在人来人往的长安街响起。 一身着古文双碟云型千水碟的妙龄女子突然从胡同口中走出来,正好与疾驰过来的马车相撞,整个人便摔倒在地。 “小姐,你没事吧?”女子身后的丫鬟立刻发生一声尖叫,随即便冲上前将摔倒在地的女子扶起。 但是地上的女子好像被马车撞得很严重,手掌和肘部都擦出了不少的血痕,而身上的衣裙也被石板路划出了一道口子,丫鬟一脸叫了好几声,被撞到在地的女子才稍稍的有些反应。 不离立刻从马车中跳了下来,一看地上的女子,便直接对着马车坐的人禀报道:“王爷,是曹萱曹小姐……” 南宫冽顾冷的坐在马车中,修长如玉的手漫不尽心的盘着一个小玩意儿,淡淡的掀开墨染的双瞳,里面是一片冷意。 这条街在白天本就极为的繁华,不多时周边便围满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很快被撞到的曹萱以及这辆马车上的人也都被人认出来了。 “奴才去处理一下!”不离没有听到南宫冽的回应,便接着又说道。 “她伤得怎么样?”南宫冽冰冷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来,手中依然漫不经心的盘玩着小玩意。 “貌似伤到了骨头,站不起来了!”不离回禀道。 不一会儿,高贵的蓝色门帘便被南宫冽掀开,围观的人一见,便立刻小声的议论开来了。 本来靠在丫鬟肩上,一脸痛苦,小声抽泣的曹萱见到南宫冽下了马车,便咬着唇要站起来:“小小,快扶我起来!” 说着便一边忍着痛意,一边柔软却倔强的要从地上站起来,但是一连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反倒让腿上的伤裂开了,鲜红的血液透过淡紫色的裙渗透出来,在明媚的阳光下一照,分外的触目惊心。 “萱儿参加王爷,是萱儿不小心撞到了王爷的马车上,还望王爷绕过萱儿这一次!”曹萱一双柔弱、无助的眼睛在看到南宫冽走过来时,便立刻挣扎着要给南宫冽行礼。 那副弱不禁风的身体微微的颤栗着,当真是我见犹怜。 现在正是日头最盛的时候,那大太阳明晃晃的照在人的脸上,分外的炎热、刺眼,就连脚下的石板路都被晒得一片滚烫。 南宫冽清冷高贵的站在曹萱的面前,但是却并未靠近曹萱一步,声音淡冷:“曹小姐,不必这么说,也有可能是本王的马车撞到了你!” 这句话让围观的吃瓜群众有些不懂了,这是一件很显而易见的事情啊,是王爷的马车将正在走路的曹小姐给撞倒在地。 而且曹小姐伤得这么严重,王爷怎么还不让人将曹小姐给送到医馆,或者曹府请大夫来诊治。 曹萱听了这句话,小小的转动了眼睛,随后便伸手揉着脑袋,一脸痛苦的模样,好似随时都有晕过去的可能。 而丫鬟很是配合的继续在曹萱的耳边叫着:“小姐,小姐,你醒醒,你醒醒啊, 你不能昏过去啊?” 见此情景,连围观的群众都有些急了,但是南宫冽却并没有什么动作。 欣长如玉的身姿站在马车和曹萱之间,漆黑深邃的眸子仔细的看了下四周的环境,紧接着便又低头看了下石板路。 “但是也有可能是你冲上来让马车撞上你的。”南宫冽伸出手轻摸了摸身旁骏马的鼻子。 这句话一出,当即让围观的群众有些瞠目结舌,谁会没事冲上来给马撞啊? 不要命了吧?这要是被马蹄踩上去不死也剩半条命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 然而这句话却是让靠在丫鬟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