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率更加的缓慢。而且,新的标签正在不断的诞生,虽然现在如同是被水打湿的墨晕一样。但是,只要她就是这样下去,应该就会是会的固定下来。」
如此心想着,他感到了一丝的放松。
“平常的时候啊,这里都是过着十分有规律的生活呢。”女医生指着那操场:“上午的时候,这些病人就是会自己在这里面自由的活动。”
“你也知道,这里的病人可不是某些躁郁狂或者是那种具有攻击性的人。他们都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的,没有办法自然生活的可怜人。”
“这些可怜人啊,在外面都是没有太多的社会关系,除了家庭的,她们一无所有。甚至啊,有些病人连家人都没有。所以,我就是让她们之间互相是交着朋友。”
“病人和病人之间?”夏庭扉搭话。
“嗯,应该是病人和病人之间。”
“这话怎么说?”
“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医生或者病人之类的强区分,我们应该是平等的。毕竟,大家都是有着毛病麽。”
说起大家都是有着毛病的时候,女医生竟然是哈哈大笑起来了。
但夏庭扉委实是不知道这句话之中,到底是有着什么好笑的。
其他的女孩也是这样,唯独是西宫结子像是附和着一样,轻轻的遮住嘴笑了几下。
“下午的时候,我们就会去种田。”
“种田?”
“嗯,你们来的时候,我的父亲应该指给你们看过那些农田吧。”
“如果,那些歪歪扭扭的东西,能被称作是农田的话。”
“哈哈,可真是爱开玩笑。”女医生又是笑着。
“那东西当然算是农田,这里一直是自给自足式的。我们会种上时鲜,然后等到收获。我认为这些病人,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躲避着事情,所以在幽静的山林之中,重新感受世界,触摸世界,然后构建自己社会关系,会对着他们有着正面意义上的作用。”
“虽然那些农田确实是不大好看,但是病人们已经是快要摸索出正确的做法了,下一次之后,那些农田就是会变得漂亮起来。”
“你们自己摸索种田的方法?”夏庭扉挑了挑眉:“抛弃原本的社会的一切?”
“我们并不是在种田,只是在玩乐而已。种田只是玩乐的载体,我们并不太依靠这些农田活下去,所以我们才能够在种田这项活动中获得足够的快乐。”
“虽然确实是有着其他的方法能够很轻松的让全部人都掌握正确的方法,但是我们为什么要那样做呢?”女医生如此说:“如果真的那样做之后,那就是变成了学习,而种田也就成了一项讨人厌的却根本无法逃脱的某种恐怖的东西。对于病人而言,无法逃脱的东西象征着恐惧。”
“她们都是一手握在防盗门上,一只脚探出门的家伙。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可能让她们神经紧张。”
夏庭扉对此不置可否。
女医生带着四人在疗养院里闲逛——老实说,这并不是太过有趣。
但四人却并不怎么在意。
至少,四个人都是大概清楚了解这个疗养院的大致构造。
和各个矮楼都是干什么的。
等转回到主楼的时候,女医生指着西宫琉璃:“我去给你拿点资料,应该是关于我学校的。如果你想要成为心理医生,那最好是在那里上大学。虽然,这可能很困难。”
“谢谢您,我会努力的。”西宫琉璃鞠躬,表达着自己的感谢。
西宫结子也是赶紧跟随着。
夏庭扉说:“我要在这里转一转,你们要找我的时候,就来打电话吧。”
女医生耸了耸肩,只是交代了几个注意事项。
夏庭扉委实对于这里没有任何的兴趣,他和雏月加奈径直的来到了那个角落,那棵树下——那些女孩呆着的地方。
“所以,扉你发现了什么?”
雏月加奈抿了抿粉嫩晶莹的唇:“如果你是想要借着这些女孩自闭的时候做些什么,我可是不愿意的。”
“···”
夏庭扉看了眼雏月加奈,又是收回目光:“放心吧,我是不会朝这个没有你可爱的女生出手的。”
“这句话,委实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雏月加奈嘟囔了一句,也是站在夏庭扉的旁边,给他望风。
“曲间爱,过来找过你们吗?”
夏庭扉盯着这些女孩,但是这些女孩像是石头一样的没有任何的动作。
“果然是这样。”
“所以,你们是想要用着这种沉默的态度,让我离开吗?”
“还是说,因为你们已经是被曲间爱抛弃了,所以根本是什么都不知道?”夏庭扉说着,自己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喂喂喂,女仆长。虽然你这个称号,很容易让我想起来某个拿着的飞刀的家伙,但是她可是比你要的聪明的许多。你应该是知道的吧,是我的摧毁了你们的幸福的象牙塔,让你们一个个的陷入到了这种惨兮兮的状况。”
“当然,并非是某种仇恨或者是其他诸如此类的东西。”
“只是因为我觉得你们很烦而已,毕竟这里是我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