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知为何毫不抵抗。
她——像是一个坏掉的青白色娃娃一般瘫软着四肢。
她——似乎是在等待着植野直子的听着。
没有抵抗,没有躲开。
这个女孩在静静的等待着植野直子的气消了、打够了,自然就会停手的那一刻
她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夏庭扉想着这个问题。
大概,是因为在家庭里得出来的道理吧。
海潮藻屑知道暴力总有结束的时候,如果结束不了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她带着这样乐观的想法?
不,是绝望的想法
所以,她就是这样不做抵抗吗?
夏庭扉舔了舔牙齿,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怒火。
他对于这种情况,讨厌极了。
讨厌做出这样选择的海潮藻屑。
厌恶她这种眼神。
重重的抓住植野直子的手臂,即使她巨力挣扎着,但是夏庭扉的力量更加强大。
他的力量如同铁夹子一般!
“该停手了。”
夏庭扉这样冷淡的说着,其他的同学才是反应过来,她们尖叫着不知道该怎么做。
有的说是要叫校医,有的是要叫老师。
看着冷淡的夏庭扉,植野直子不解:“她杀了西宫的鱼!”
她这般大吼着。
夏庭扉的眼神晃了晃:“我知道了,但是你要杀死她吗?”
他直接从抓住植野直子桌子上的保温杯递到她的手里:“你想要杀人的话,用着铁制品更加迅速。”
其他人都不想相信的看着冷酷的夏庭扉。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夏庭扉!”
班长大叫着。
班级中因为植野直子的冲动乱做一团。
植野直子看着地板上的海潮藻屑,又是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液。
夏庭扉又是将保温杯递到她的面前。
她终于忍不住了,纤细的沾着血的双手捂着脸颊痛哭着。
泪水从缝隙之中,一点一滴的钻出,滴滴答答的砸在海潮藻屑的身上。
“西宫的鱼,不是我杀的!”
海潮藻屑看着夏庭扉,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有关系吗?”
夏庭扉将植野直子从海潮藻屑身上拽起来。
然后弯腰将海潮藻屑抱起来——用着一个怪异的姿势。
因为手臂要压住海潮藻屑的裙子,所以他抱起来有些艰难。
但是他的面孔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人群给他让开位置,看着他抱着海潮藻屑。
海潮藻屑搂着夏庭扉的脖子,意识模模糊糊的。
教室里,植野直子趴在桌子上大声的痛哭着。
她的几个朋友安慰着她。
其他人,也不敢接近。
班长,犹豫着要不要去安慰。
校医室里开门很早,但是没有保健老师。
夏庭扉将海潮藻屑放在床上,又是买了一瓶宝特力矿泉水放在床头。
最后搬着一个椅子坐在床边。
看着海潮藻屑昏昏沉沉的陷入到睡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