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选择这样做。
因为那一道道的划开自己的肌肤,实在是太过痛苦。
而且为了能够刻印出这样的纹路,也绝非是一次可以成功的。
肌肤愈合之后,伤痕就会变成一道浅浅的白色疤痕。
只有再次顺着纹路切开疤痕,再让它愈合。
如此重复数次之后,那伤口才会出现这种虬结腐败的黑色。
这样的痛苦,是正常人忍受不了的。
一只手盖着那个纹身,那高瘦男人低沉的声音说:“赶紧滚。”
门被拉开,这个高瘦的男人一把将海野藻屑推出门外,然后不等夏庭扉说些什么。
那门于是被剧烈的关上,发出钢铁撞击的巨响。
他简直像是在躲避什么东西一样,转头就是急匆匆的离开。
被推出门外的海野藻屑,跌跌撞撞的跌坐在地上。
手掌撑着粗糙的泊油路,双腿弯曲着。
膝盖将裙摆掀起。
内裤是白色的。
而大腿上那些红的,绿的,粉红的,瘢痕越发的严重。
“嘁。”
海野藻屑不耐的看着夏庭扉,她转着身跪倒在地上,用手撑着柏油路才是慢慢的站了起来。
“你,去死吧。”
她又是重复着那句话。
就像是一句口癖。
又或者是刁蛮的公主一样。
虽然她并非是什么公主,但在普通人的眼中。
她——海潮藻屑,不愁吃穿,确实像是一个公主。
“如果你只会这一句的话,我建议你学习一下其他更具攻击力的话语。”夏庭扉看着拖着腿,企鹅一样走路的海潮藻屑如此建议。
“啧。”
她咂了咂舌。
“我的水。”
海潮藻屑对着夏庭扉伸出手。
“水?”夏庭扉看着海潮藻屑:“那是什么?”
听到夏庭扉故意这样说,海潮藻屑忍不住的抖腿。
裙摆一飘一飘的。
“宝特力矿泉水!”
她大声的说着。
“如果是那样的东西,旁边的便利店里就有。”
夏庭扉有些冷淡:“还是说,那对你有其他的含义?”
“啧。”
这个问题像是问到了海潮藻屑的敏感处。
她说:“那是我的子弹!”
海潮藻屑如此大喊了一句,直直的走在夏庭扉的前边。
拖着腿,用着怪异而扭曲的方式前进。
一摇一摆的,像是企鹅。
夏庭扉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宝特瓶,用力的投掷向海潮藻屑。
那蓝色的宝特瓶砸在海潮藻屑的背上,她好像是受到重击一般的蹲下身子,揉着自己的背部。
瓶子咕噜噜的滚到她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