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没抓到,你们就很危险。”
“谢谢你。”
季诚没说话。
十几分钟后,到了镇上,刚好赶上最早的一班车。
这是直达市里的,每天两趟,往返都是附近几个乡镇的商贩。
林安安上了车,季诚又去和司机说了几句话,才骑着三轮车回去了。
早饭时分,木兰村的支书季满仓喊话了,在大队院召开村民会议,所有的男性成年人都要参加。
有人骂骂咧咧的就来了,哪个村里头也有这样的,什么事都要酸上两句,以显示他的与众不同。
“乔建军,你这骂谁呢?”
季诚在入口处登记人数,一个男人这么碎嘴是挺让人厌烦的。
“我骂自己不行吗?”
“行啊,你是最狠的,能骂自己,一般人做不到。”
这个乔建军大有问题,家暴妻子,打骂孩子,连七十多岁的老母亲都不放过。
人也很偏激,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
乔树村也来了,他不识字,季诚让他摁手印。
“摁手印干嘛?我又不是杨白劳,我也没犯法。”
“你不摁手印怎么知道你来开会了?空口无凭,立字为据,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乔树村瞪了瞪眼,犹豫了片刻,才伸出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