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将今天以及之前听到的关于陆定江的所有事都告诉了父母。
“爹娘,他今日为了他义妹不分青红皂白就呵斥我,还质疑我苏家的家教,这种男人如何嫁的。”
“不会吧,陆家的家风怎会如此?”
“不信你问小桃红,我今日可有做错什么,他一来就阴阳怪气的讽刺女儿,完全不问是否对错就站在他义妹那边。我本是听到了他和他义妹的传言,想去看看他义妹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想到他倒先坐不住了。”
小桃花立马在旁边绘声绘色的将今日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给了苏家两老知道。
末了还补充一句:“小姐还没嫁给他,他就已经不给苏家面子对小姐没有半点尊重,若是以后嫁给他,岂不是要被他和他那个义妹欺负死。”
苏家两老也听闻了陆将军为报恩,认了一个义女的事,竟不知道他儿子与这个义女竟然纠缠颇深。
两老都疼爱女儿,自然不可能将她嫁入火坑。
苏父道:“等为父调查清楚,若真属实,这婚约便是拼着得罪陆将军,我也给你取消了。”
苏言笑道:“多谢爹爹为我做主。”
晚上为了让女儿舒心,苏母特意吩咐厨房做了几道原身爱吃的菜。
到了就寝的时候,两夫妻说私房话,说到女儿的婚事,苏母一脸愤慨道:“我们言言这么知书达理,那个陆定江竟然不知好歹,若真是属实,也不必给陆家留什么脸面。”
苏老爷无奈道:“夫人你别动怒,这不看僧面看佛面,陆将军才打了胜仗回朝,我们说什么也不能把这件事闹的太难看。难道你以为我不为咱们的女儿考虑吗,就是怕人言可畏。”
“怕什么,大不了以后招赘就是,咱们苏家还怕找不到好女婿吗?”
“是是是,夫人说什么都对。”
苏父第二日一大早就派人去四处打听,还派人暗中观察陆定江和薛彩月的相处情形。
苏母也派人把苏长信叫了回来,她要跟儿子合计合计。
苏长信以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还请了两节课的假赶回家中。
“什么,妹妹想跟陆定江退婚?”
“你爹已经派人去打听了,昨天你妹妹可受了这陆定江和他那个义妹一顿气。我的乖囡囡还没嫁过去呢,他就敢这样公然为别的女人让你妹受气,这以后嫁过去还了得,你又整日只知道雕刻不求上进,如今陆家势大,我们苏家势单力薄,如何能为你妹妹撑腰?”
“娘,不至于不至于,我们苏家哪有那么弱。这个该死的陆定江,我妹妹这样天仙一样的人,他不知道珍惜,整日跟他那个义妹纠缠不清,真是瞎了狗眼。”苏长信义愤填膺的骂道。
苏家人都护短,若是原身上辈子肯回家说出她在陆家的实情,也不至于过得那么窝囊,搞得自己抑郁而终。
苏母和苏长信商量了一会儿,商量出了一个结果。
苏母一锤定音道:“你就不能为了你妹妹去考个状元当当,别整日游手好闲就知道雕刻你那些破烂,明日你就给我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为你妹妹撑腰。”
“娘,我那些破烂可值钱了,再说我爹可不是软柿子。”
“值钱那你怎么还不卖掉,多给你妹妹存点嫁妆也好呀,整日留着又不能当饭吃。”
“是是是,我这就去卖掉,留给妹妹做嫁妆。”
苏长信对他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平日他不缺吃喝,也不觉得金银重要。
今日为了妹妹,他忽然觉得将这些雕刻卖掉也好,至少能给妹妹增加嫁妆,增加底气。
同时,原本淡泊名利的心,被他娘给说动了,还真生出想去考个功名的想法。
苏言一觉睡醒,家里人已经默契的为她的事开始忙碌起来。
往日原身在家里要么刺绣,要么弹琴或者画画,总之学的都是琴棋书画,所以性格温柔娴静。
如今苏言自然不可能再像原身那样,她用了早膳,便跟苏母说,她也要学着做生意。
苏母很诧异,问她为何有这种想法。
苏言道:“陆定江的义妹只是开了个酒楼饭馆,就好像自己很厉害的一样,搞得其他女子除了在家相夫教子好像一无是处。女儿只是想证明,只要我肯做,我可以比她做的更好。”
苏母以为女儿是被陆定江和薛彩月的事刺激了,才生出想出去做生意的想法。
“可是你这样出去,我有些不放心。”
“娘,你派两个护院保护我不就行了,如今上京城那么多女子出去自立门户,有人做官有人做生意,还有人入伍,女儿也不想一直被困在内宅,一辈子碌碌无为。”
苏母心软了,到底是同意让她出去试试,只是遇到什么难题一定要跟家里讲,别在外面受了委屈自己憋着。
苏言当然都答应了,委屈是不可能受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受委屈。
苏言带着两个贴身丫鬟和两个护卫出门了。
999在苏言脑子里出着馊主意:“亲,需要华夏上下五千年的食谱吗,我这里有食谱大全,可以交易哟。”
苏言以前都是薅系统的羊毛,第一次听它说还可以交易,忍不住好奇道:“用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