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小人一有空就溜进黎初的被窝里,握着黎初粗糙的大掌,轻轻的摩挲着,“妈妈,你一定要好起来,松萝还有很多很多好玩的事没和妈妈讲呢。”
嘉木则更内敛一些,看着妈妈一天天瘦弱下去,小小的眉紧紧皱着,他没有松萝嘴甜,但也会轻轻抚摸着黎初的脸颊。
将她紧绷的眉头一点点抚平,会耐心的一点点喂妈妈喝水,他也希望妈妈能早日康复。
爸爸说妈妈病的很严重,需要亲人的关心呵护才能一点点好起来。
每当这个时候,晏景修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黎初不说话。
送走松萝和嘉木后,男人俯身在女人的额头上亲了亲,抱着她去了一间素白的房间。
里面是催眠的各种机器,催眠师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看见他进来,目光不自觉的扫过他怀中抱着的娇小女人。
无声的叹气,也为这个可怜美丽的女人感到惋惜。
这些天他观察过夫人,夫人的精神状态不对劲,他也跟晏总提过,这个状态的夫人不适合再次催眠,很可能会让夫人彻底变成傻子。
但晏景修一意孤行,不是他能劝说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