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留情,直接张口,直接咬在了她的腺体上,“你要气死我!”
盛闻咬得不重,甚至是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在撒娇。
他舔舐过她的腺体,随后才念念不舍的抬了头。
大概是因为受到情.潮的冲击,盛闻眼尾泛起微微的红意。
眼中的欲望并不曾消退,甚至是比刚才来得还要凶猛。
季晚意腿软地倚在了盛闻的怀中。
她的手也被盛闻给抓着,与他十指相扣。
盛闻垂头靠近季晚意的耳边,他刚一说完,季晚意便立即抬头瞪他。
那双眼水汪汪的,实在是叫人很想欺负。
虽然很想,可盛闻到底还是舍不得。
他笑着低头又在她嘴角轻轻地啄了下,这才将人放开自己往浴室去了。
没一会儿水声冲刷过来,掩住了少年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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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梁子墨和宴宜他们是在第二天的中午。
看见她来,梁子墨是二话不说就摸出一个礼盒来,然后隔空抛给了她。
“这是什么?”
“明知故问。”
季晚意没想到这次梁子墨竟然会这么爽快地就将东西给她,她稍稍挑眉,看着他:“这次怎么这么快。”
“赔礼。”宴宜在一侧说道。
听了宴宜的话,季晚意便明白为什么这次可以给得这么痛快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季晚意也没推迟,“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季晚意便将礼盒给放在了一边。
只是还没等她先打开,落后她几步的盛闻过来,已经自发地将东西给打开。
余光瞥见盛闻的动作,季晚意本想阻止的,可在瞧见他那双暗藏着春风得意的眉眼时,季晚意瞬间便什么话都不想说。
她将余光收回,全心全意地落在面前的饭菜上,也尽力不让自己的脸变红。
她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原先坐在一侧,离她还有些距离的少年,便主动将椅子往她这边明目张胆的给挪了一段距离,随后更是将手搭在季晚意的椅子上,整个人几乎都要贴到她的身上去。
在场几人将季晚意和盛闻的小动作全都收入眼底。
林云光翻着白眼,灌了自己一杯冰冰凉凉的茶水:“老子生平最见不得一身酸臭味的臭情侣!”
虞檐就在他身边,对于他的话,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等他说完,虞檐这才压低了声音开口:“你可以和我哥说。”
闻言,林云光转头一脸诧异地看着虞檐:“你变了,小虞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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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盛闻在哄季晚意。
温京也非常识趣的没有凑上去,而是跟齐越走在最后面。
她闷闷不乐地绞着衣服上的绳:“我才是晚晚的未婚妻。”
“盛闻弄得他好像才是正宫。”
“他好烦。”
“我每次去找晚晚盛闻他都在,而且还有好几次,压根就不让我进门。”
温京对着齐越是越说越委屈,“我之前知道自己和晚晚订婚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可开心了。”
“晚晚是我们学校Omega公认的最想嫁的Alpha,谁知道盛闻偏要横插一脚,好几次呢,我明明是单独约晚晚出去约会的,可每次都能被盛闻给无比精准的找到。”
齐越没有一丝不耐地听着,等她说完,他甚至是还贴心地给她倒了水。
“后来呢?”
“后来?”温京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个口,就算盛闻不嫌弃丢人,她也觉得挺丢人的。
当时盛闻知道季晚意要订婚,可是闹了季晚意好久,什么苦肉计都用上了,季晚意倒是心疼他,想要退婚,可是季家不准,甚至是还以此和季晚意谈了个什么条件。
至于什么她的确不知道,但她能知道的事,季家如今的两位掌权人都非常不喜欢并且看不惯盛闻,他们想要将盛闻从季晚意身边赶走,只是直到如今,依旧没能成功。
于是,她便是在这样的情景下,不得不和季晚意联姻。
发散的思绪回笼,温京继续说道——
“后来就是我抢不过盛闻呗,你别看晚晚温柔,其实她可偏心盛闻了。”
“要不然你觉得盛闻敢这么作威作福吗?不就是仗着晚晚喜欢他吗?”
“如果晚晚的青梅竹马是我,哪还有他的什么事。”
齐越应了声,站在她身边轻声说了句:“还好不是你。”
“什么?”温京的心思压根不在齐越这儿,是以完全没有听清他再说什么。
她转头去看他时,齐越淡淡地摇了头:“没什么。”
“你明明就有说什么。”温京嘀咕了一句后,又继续拉着齐越的手,示意他弯腰凑过来。
齐越照做。
只是在他凑近时,奶甜奶甜的信息素便在顷刻间袭卷了他整个人。
他身子微微僵硬,并不敢真的靠近。
温京可不管这么多,她扯着齐越的手,踮着脚,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齐越的身上:“我告诉你,盛闻这个狗东西肯定强迫晚晚做了什么她不愿意做的事,要不然晚晚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