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挚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医生说过这些吗?他记性没有白婉清的好。
白婉清说有,那就是有,他心虚地扯开了这个话题。
知道陆挚孕吐,孟钦和孟祁笑得直不起腰,特别是孟钦。
夸张的捶着自己的腿,看陆挚的眼神,怎么都很怪异。
陆挚铁青着一张脸,手指捏的咯吱咯吱响,很想把这些兄弟两脚踢飞。
就不能当没看见,非得提起他的糗事?生怕他不够出名?
孟祁憋住笑,拍了拍陆挚的肩,一副坚强点的表情。
陆挚咬着牙,一拳打了过去,孟祁有准备,他快速让开。
下一秒,他捂着自己的小腹,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我靠,陆挚也太卑鄙了吧!真想把他废了?他还没结婚呢!
还得给他老孟家传宗接代,陆挚咋下得去脚!
陆挚冷哼:“给我继续练,我看你们是练的少了,闲得慌!”
其他人不由得吞了口唾沫,看陆挚跟个活阎王似的,才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白婉清来了后,他们也就偶尔获得活阎王体验卡。
不想真把他惹毛了,全都乖觉得去加练,但那嘴角,根本压不下去。
主要第一次看到男的孕吐,还挺新鲜。
这件事,也传到孟司令耳朵里,孟司他一口茶喷了出来,林芳华笑得合不拢嘴。
“真的假的?这男人,咱婉清没白嫁,他总算分担了点。
我以前怀你们的时候,吐的都快虚脱了,你爹也只会干瞪眼。
就得让他知道怀孕多不容易,你们还以为很轻松呢!以后,也对自己媳妇儿好点。”
孟钦嘴甜,赶紧说道:“娘,我们又不是那种黑心烂肝的,肯定把媳妇儿供起来。
嫁给咱,要让她吃苦,这辈子也没盼头了,保证向爹看齐。”
孟司令哼了一声,有些傲娇:“你爹我在宠妻方面,那是部队的模范,我跟你娘过了二三十年,就没正儿八经吵过。
为啥呀?我俩有商有量的,没啥分歧,你跟小祁学着点。”
两人齐齐点头,都怕他爹啰嗦。
而白婉清,抽空去打电话到刘晓燕所在的大队部,接到她电话的时候,刘晓燕还在花生地里拔草。
广播提起她的名字,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指了指自己,“确定没错,是叫我吗?”
她边上的婶子戴着手套,拔得相当利索,头也不抬的说道:“年纪轻轻,就耳背了?除了你,谁叫刘晓燕啊?
赶紧去,是不是你家里来电话了?你们这些大城市来的,爹妈都放心不下。
隔三差五的,不得多说两句?都怕你们走弯路!
对了,还没问你?考的怎么样?能回城吗?这山沟沟窝着,也不是个事儿。”
刘晓燕笑得腼腆,“婶子,那我先过去,成绩还没下来,具体的不清楚。”
说完后,她快速朝着大队部走去,其他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话有些难听。
“瞧她那细腰细屁股,还觉得乡下汉子能看上她呢!又不是眼瘸,谁不想找个能生儿子的?”
“我找媒婆说她,她还推三阻四的,要不是看她长得好,我家才不要呢!知青都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年年都借大队的饥荒,也没见她怀上。”
“我家男娃多,都有一把子力气,嫁到我家,起码能吃口饱饭,你瞧她,眼巴巴回城呢!能在城里,还用她下乡吗?说白了,她爹妈也不上心。”
“就是,不说她还有个哥吗?咋不让她哥来?还不是想让儿子在家传宗接代,下乡后,谁知道哪年回去?
男的年纪上来,女的也瞧不上啊!谁不想找个十八岁,有把子力气的?”
“哎呦,她眼光高着呢!我都给她介绍好几个了,她不是觉得人家矮,就是长得糙,要么就是婆家罗嗦。
咱女的,不就找个能过日子的?她还挑三拣四的,谁家媳妇不得伺候公婆啊!
就她搞另类,真是一堆烂毛病,我看她最后找个咋样的,说不准,只能嫁给娶不到媳妇的老鳏夫。”
“我儿子倒在县城工作,钢铁厂的,一个月四十多块的工资,看不上这种只会吃干饭的。
起码找个厂里的,两人双职工,以后养娃也轻松点,这大城市来的,我家可养不了活祖宗。”
“我家也打算给他找个村里知根知底的,以后女的考上大学回城,把我儿子丢下。
到时候两眼一抹黑,上哪去找?还亏了个彩礼钱呢,我家才不当冤大肿。”
“村里抛夫弃子的还少吗?你们还没长记性!还惦记那大城市来的?
醒醒吧,还是咱附近村里姑娘靠谱,起码娘家隔得近,以后真做啥丢脸的,也能打上门去要说法。”
这些人嘀嘀咕咕,全是对城里那些知青的批判。
这两年,村里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她们是不敢再娶个知青媳妇了。
省的以后小的日子不好过,他们老的也揪心,关键,她就没起心过好日子。
刘晓燕听到白婉清声音,眼里掩饰不住的高兴。
“婉清,找我什么事?”
两人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