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老窝打架,谁还顾东顾西谁就是没胆量,所以两人放开手脚可劲闹吧。
桌椅嘭嘭炸裂,梁木晃动,总感觉整个密疆都快被他们拆喽。
懒惰:我们这样暴食不会哭吧?
菩然:他是一团特别柔软的小棉花。
琉因:敢惹我,那你们可算是踢到棉花了。
你们能跟我说对不起吗?不行就算了。
我家你们就随意拆吧,我又不是很在乎。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默契的一点头,手底的剑耍的更欢快了,打的敌人是落花流水,密疆是地动山摇。
不管是菩然还是懒惰,单个拎出来都是特别能扛事的人。
他们是近战爆发类,像刺客,剑出鞘超高攻击面板能把你打到爹妈都不认识。
如果是高手,那一打一吊打,一打二碾压,一打三稳赢,一打四不虚,一打五优势在我。
如果是小兵,一打五十洒洒水,一打一百不是梦。
不是战力系统在崩坏,而是忘忧谷的人真的很能打。
眼前的三位长老是很强,放出去绝对是引起一片轰动的高手,可不巧,偏偏遇到了两位战力数一数二的人。
剑光闪烁,气势如虹,剑气似化作千万箭矢浮在身后,又如雷霆劈空倏尔刺向敌人,三位老者是节节败退。
三十六峰长剑在,星斗气,郁峥嵘。
“铮——”
剑意激昂的鸣颤声对于这些剑客来说,便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
虽然一个是拿到啥武器就用啥武器的人,一个是本职酷爱耍暗器的人,但这一刻都因清脆剑鸣愉悦的眯了眯眼睛。
三位长老抚胸倒地,艰难的半撑起身子,咳嗽间又是带出大片鲜血。
不出所料,三人胸前的伤口正在快速愈合,看的菩然大为惊奇:“你们这是修了什么仙法?师承何处?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
懒惰一把把她拉到身边,幽幽道:“在玄月皇宫整日见你诵经礼佛,就不能对佛祖再长情些?”
这话说的可戳她心窝子了,菩然沉沉一叹。
“师兄,你不明白单方面付出感情的痛,念念不忘没有回响,就算我的心是石头做的那也遭不住啊。”
她萎靡的低着脑袋:“心好痛的,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我另寻仙家,谁又能说我做得不对?”
懒惰:“……”
师妹脑子不正常,好好日子不过,整天想成仙成佛,而且她还是个心灵特别脆弱的小女孩。
谁都不能拒绝她,一拒绝她立刻翻脸。
菩然瞥过已经恢复准备拿剑偷袭的老者,消沉:“难过,你过来给我捅两刀。”
老者:“……”
我拒绝!
可他逃不掉,只能说以往犯的罪孽在这一刻全部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别看菩然面上不显山水,心里可记着仇呢。
多少孩子被他们扔进毒虫池,没活下来的,尸体又浸泡成毒人,炼制成傀儡。
人生前受苦,为何死后还无法安息?
她说过要把毒池填平,把毒人安葬,把这些老怪物的头给砍掉,一点没跟你开玩笑。
或许她入世久了变了很多,但她仍旧是菩然。
有光照到她这,她就会把光传下去。
有黑暗照到了她这,直接竖起镜子,全给你反回去。
她说人活一世要自在些,现在自己做人了,能不自在么。
姐们潇洒的把覆有灵力的剑又往老者心窝子一捅,哎,殡仪馆男宾一位里边请!
以为会痊愈,笑容还没来得及消散的二人登时冷汗淋漓。
“喏,谁说杀不死的。”
“哦~师妹棒!”
师兄妹一唱一和,弄得剩下的两位老者这脸色花花绿绿变个不停。
威慑很到位,不死的信念破灭,有人已经开始惧怕死亡的到来。
菩然不疾不徐的问着:“你们这修复能力是从哪来的?谁说实话我便饶谁不死。”
懒惰微微垂眉,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要是传出去,天下还不得大乱,不说其他人,光是暴怒就要搅得天地不得安宁。
密疆时常搬迁总部,估计也与这个能力有关。
被审问的二人抿紧唇瓣一言不发,菩然刀起刀落,殡仪馆男宾再添一位!
只剩下最后一人,脸上迸溅不少同伴的鲜血,他的神色显出恍惚,眼神涣散。
意志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他正是因为怕死所以才用了秘法,如果现在死去……
老者激颤,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往屋里跑:“是它……是它……”
机关一拍暗格出现,里面赫然摆放一个镶嵌白玉价值不菲的红木盒。
菩然挥挥手:“好了,我饶你一命,你走吧。”
老者喜不自禁,刚转身往外跑,就被懒惰一剑贯穿胸膛,菩然还悄咪咪在他的剑上渡了灵气,于是——
殡仪馆男宾一位里面请!
“菩小然放过你,我又没说要放。”
剑收回鞘,猫猫和小石头默契击掌。
干得漂亮!
两颗脑袋攒到一块,好奇的齐齐望向红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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