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总想干点什么。
“总统先生……废奴……”
亚当斯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旋即笃定道:“那群南方的庄园主,恐怕第一个就会让你死!他们恐怕宁愿选择君主立宪制,也不会要这个总统制!”
“我们当前的总统制,才执行到第七年,只要他们想,他们随时可以废除!”
“加强联邦权力,我们也都一直在做……”
“还有您说的两党制……”
“莪们不组建联邦党,对抗得了杰斐逊他们吗?”
华盛顿沉默,有些沮丧道:“所以……哪怕我即便知道未来几十年的情况,在我们现行情况下,也解决不了半点事情是吗?”
是的,他已经清楚的认识到,亚当斯说的都是事实。
他当前,只能做到当前的一切,撼动不了三大矛盾一点。
或者是,总统制下,他们必然只能面对这三大矛盾,并且坐看问题越演越烈。
“总统先生,历史的尺度,可能不仅仅九十年……况且,假如你口中的聊天群是真的,我们何不等上一段时间,有立国一百年,或者立国两百年的总统进来了再说。在漫长历史上,或许我们的内战,是一场新生,一场新发展的标志呢,欧洲那么多强国,他们这样的历史,还少吗?”
亚当斯始终没有华盛顿的体验,但他却更加容易以旁观者的角度,和华盛顿谈一下未来。
“这……”
华盛顿犹如醍醐灌顶,是啊,他又何必要纠结内战原因,国家需要成长。
“哈哈,亚当斯,你还真是我的好副总统!有你真的是我的荣幸!”
华盛顿一下子开心起来,再也没有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