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之委屈又着急地解释道。
韩司马见儿子这副模样,心中不免一叹。
自己和娘子总不在他身边,总怕顾全不周,让老仆盯着不让他出门乱跑。
两人又天天出生入死,总让他担惊受怕,结果反倒把这唯一的儿子养得胆怯怕生,跟一团软柿子似的。
韩司马叹了声,轻轻摸了摸阮时之的头顶,说道:“爹也明白你是担心,不过有些事情自有天命,你娘和我都不是弱者,你不需要担心太多。”
“爹……您,还要走吗?”阮时之轻声问道。
韩司马闻言却冷冷一笑。
“陛下说了,让我在京城好好养伤。”
“这是什么意思?”阮时之惊道,“难道……”
韩司马点头,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我怕是一时半会出不去了。”
阮时之脸色一白:“那怎么办?那娘呢?她会不会有危险?难道圣上……”
“嗯,你倒是聪明,不愧是护北大将军的儿子。”韩司马欣慰地点点头,冷冷地看向窗外,看向皇宫的方向。
想必,现在神辉笼罩下,皇宫定是如同神宫一般耀目。
“你娘,就是太惹眼了。”
阮时之的脸更白了。
韩司马见状,却悠然一笑:“别担心,虽然我不在,但现在的北境,可是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