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宗北等人议事,她便自己绕着营地周围转了转,倒是没瞧见这样的植物。
她稍微用两头在自己衣袖上试了试,其中一头似乎有些粘性,像是不小心粘在衣裳上被带回来的。
南蓁没太在意,随手扔了,继.而大步回营去。
帐里早点上了灯,萧容溪正在洗手,见她掀开帘子进来,问道,“方才回来不见你,去哪儿了?”
“随便转了转。”
南蓁也把手伸进了铜盆里,“陛下和他们商议好了?”
“算是有点眉目了吧,”萧容溪顺带帮她把手洗了,拿过搭在木架上的帕子将两双手擦干,“还有些事情需尽快处理,你若是困了就先去休息。”
南蓁摇头,“今日忙活的是陛下,又不是我,不怎么困,我陪陛下一起。”
萧容溪轻笑,也不勉强。
他拿了纸笔出来,落座在矮桌旁,南蓁则盘腿在他对面,看他笔下墨染。
“这是什么?”南蓁随手拿起一本深色封皮的书,翻了翻。
萧容溪看了一眼,“俞怀山的医书,午后他来过,但忘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