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画卷,眉头微蹙,瞧着画上生动的眉眼时,脑中登时灵光一闪。
无怪乎他当初回宫,见到丽嫔的第一眼就觉得有几分眼熟,原来是先前他在神医谷时,有一次进易泓的书房寻人,偶然间看到了这幅画,所以留有印象。
“那师兄你现在……”
俞怀山话到一半,又止住了,觉得他大概不太愿意提及这件事。
没想到易泓扯了扯嘴角,并未避讳,只道,“故友。”
两人深夜交谈直到快天明了才结束,院子里留有的两串脚印格外清晰,飞流起床时,还未被薄雪覆盖住。
他见陛下的房门依旧紧闭着,并未去打扰,兀自走到一旁,练剑去了,只是这剑法,越练越乱,很明显心不在焉。
南蓁是在萧容溪怀中醒来的,见他还紧闭双眼,呼吸均匀,于是凑上前亲了亲,蹑手蹑脚地下地穿鞋。
蛊毒致使萧容溪感官稍有钝化,南蓁开门出去了,他还尚未醒来。
“哗——”
雪骤然被剑气所冲击,在空中扬起。
南蓁看了一眼,出声道,“你这般舞剑,倒不如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