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退不得。
找不到阵眼,也寻不见下山的路。
头顶的太阳越升越高,估摸着已经快午时了。
飞流从包裹中拿出干粮和水递给两位主子,自己也寻了个阴凉地坐下。
南蓁不太饿,将手中的饼分了一半给萧容溪,边咬边瞧着正前方的枯木,所有所思。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撩起散在她脸侧的碎发,轻轻别在耳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怎么了?”
“嗯……”南蓁犹豫了片刻,说道,“这阵法,好像有些熟悉。”
师父教给她的本领不少,但她从小酷爱耍刀弄剑,所以武功上有所建树,阵法一块儿稍有欠缺。
起初,她也没发觉这阵法有什么玄机,但绕了几遍路后,反倒生出些熟络感。
南蓁将剩余的饼塞进嘴里,拍拍手,起身,绕着枯木走了一圈,脑中灵光一闪,直接抬腿将其踹倒了。
里面被虫蛀食很厉害,几乎成了空壳。
顺着树倒的方向看去,三丈开外,有大小不一的几个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