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过是阶下囚,苟延残喘,这种样子,你还喜欢吗?”
南蓁敛眸,声音虽轻,语调平稳,“我欣赏叶都督的人品,与他的身份地位无关。
有些人,即便身处高位,也难掩骨子里的自卑;有些人,哪怕一时落魄,照旧风骨不减。”
薛林听完,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扯着嘴角,似嘲似讽,“话说得真好听,我都忍不住要为你鼓掌了。别以为你对我有用,我就不敢动你。”
他的语气愈发低沉,看南蓁的眼神也越来越阴鸷。
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跟自己说话。
南蓁见他似乎恼羞成怒了,于是闭嘴,垂眸不再看他。
她本就不会装柔弱,方才在牢中,已经用尽了她毕生的演技,再看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手。
“您说的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是该收敛些。”
明明是服软的话,可经由南蓁嘴里说出来,总带着一丝嘲弄。
薛林没太计较,在她对面坐下,视线紧紧攫着她,“我有些好奇,你和叶靖远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他在叶靖远手底下办事,居然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