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怎么够呢?”她微微扬起嘴角,仿佛一朵有毒的娇花,“我不仅要让他夫人知道他当初悔婚之事,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状元郎是个背信弃义、不值得深交和托付之人。
他在意什么,那便毁了什么,名声、权力、财富……一样样来。”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足以透露出南蓁的性子。
对待辜负过她的人,在她有能力后,一定会报复回去,绝不可能心慈手软。
秦庸心中一惊,总觉得她是在说戏中人,又是在说戏外人。
南蓁看着他眼底闪过的诧异,轻笑,“怎么,觉得我蛇蝎心肠?”
“那倒没有,”秦庸摇头,“既然做了选择,就要为此负责。”
哪怕再严重的后果,也得扛着。
南蓁眉毛一扬,“这句话我甚是爱听,‘后悔’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两个字,可惜总有些人天真地以为能够补偿。”
“大姐姐说得有理。”
秦庸端起茶杯微微示意,热茶下肚,他也恢复了平日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