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说笑了,本将奉皇命镇守此关,便是与关同亡却也不敢投降,不过这阳平关乃是天下有数的关口,却不知台吉有多少人马能够填进来。”
待听城上军将之言,达延心中却是不由一笑。
他知道对方这是在拐着弯告诉自己攻不下此关,但他们毕竟也是和沙皇俄国纠缠了好些年的,又怎可能似漠南的那些废物一般只凭着骑射过活?
“这个却不需你操心,我自有破城之法,若你现在识趣,高官厚禄自不在话下,可若是冥顽不灵,待城破之后却只有鸡犬不留了!”
破城之法?
听着达延颇为自信地话语声,刘文秀心中却不免疑了一阵。
先前若不是有火炮相助,鞑子也不见得能这么快逃走,而这蒙古人却敢说什么“破城之法”,他却颇有些怀疑。
可话说回来,此时阳平关的城墙上虽然有无数旌旗正在随风飘动,但内里的人马却只有那么一点,若真蒙古人悍然来攻,只凭蚁附却也是不小的麻烦。
“台吉若有破城之法大可过来试试,只是鞑子南下时足有马步军十七八余万,此时能逃回汉中却只余三两万残军而已,若台吉真要替鞑子火中取栗却要想好自家能不能受得住大明的报复!”
话音传开,城下却迟迟无有回复,见此情形,刘文秀心中一喜便觉得对方终还是心存忌惮,可出乎他预料的是,片刻之后那达延竟是未发一言便离了城下,却让人不知他心中到底如何做想。
“到底有没有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