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称是,而钱马二人的声音显然要比其余两个更加恭敬一些。
对于二人的表现,朱慈烺自也不会有什么表示,稍一思量自觉再无什么,他便对着几人说道:“若无别的事,那就散了吧。”
“禀殿下,臣有事启奏。”
随着话音传来,众人的视线都不由投到了徐胤爵身上。
在这官场上素来讲究一个你既然不知道,那么就代表着知道了也没什么用。
以此为基,诸人便是再好奇徐胤爵要禀报什么却也该自觉告退,省的背上一个四方打探的罪名。
可就当马士英正要躬身告退之时,却发现身侧的钱谦益却还直挺挺地杵在原地,随即他似是觉得嗓中奇痒无比便轻咳了一声,而才堪堪将手抬起的袁继咸也便整了整似是有些不整的衣襟。
对于几人的小动作,徐胤爵自是毫无察觉,可朱慈烺正端坐在他们对面,又如何能一无所知?
只是他略一思量之后却发现,能让徐胤爵私下禀报的倒也只有那事,如此一来他也就直盯着徐胤爵,却对其他几人的死皮赖脸假做不知了。
“国公有何事?”
随着太子殿下的追问,哪怕徐胤爵再不想当着他们的面显示出自己在勋贵之中并无太多威望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道。
“殿下,臣有负重托,勋贵之中愿意做那粮食生意的不足四成,哪怕按着战乱未起时的粮价来算却也有不小缺口。”
话音落下,徐胤爵顿感面上胀热,可谁曾想,太子殿下还未就此发表意见,身后却传来了两阵苍劲有力的话语声。
“启禀殿下!老臣愿为朝廷分忧!”
“启禀殿下!老臣亦愿为朝廷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