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老实讲,商贾是有的,但所谓二十万两白银却有九成九都是朱国弼的银子。
若以国家来看,这二十万两银子的确不算什么,可此事说白了就是勋贵对太子殿下许他们参政的回报,那些银子自然也会入太子殿下个人的荷包,如此看来着实也算不得少了。
表面看来,大明的太子殿下光从赵之龙那里便弄了百余万,但这些银子里的每一钱都被所有人盯着,早就可丁可卯找好了去处。
真正能被朱慈烺这个人使用的却是没有多少,所以朱国弼便非常贴心地将这番回报定成了对朱慈烺个人荷包的资助。
对于这般情事,朱慈烺最初是没有反应过来的。
不过他好歹也算是知道些事的,只过了片刻他便想到了“内帑”。
内帑大抵就是皇帝的小金库,它与国库最大的差别就是无需朝臣同意便能随皇帝心意使用。
只是他虽明白了这笔钱是对自己的贿赂,但还是不太明白这里面到底是何因由。
毕竟在他看来,此番已借着勋贵之手让自己对地方有了干涉能力,哪怕这种能力的效果未知却也算是极大的收获。
更何况他还备了后手以加强这种能力,如此一来他也就没有将这笔银子与“贿赂”联系起来。
所以在他看来,这笔银子便是单纯为了货物出海而付,由此他便不由生出了疑惑。
这银子是一次性还是持续的?
一次性的话似乎太少,持续的话又似乎太多。
“一年?”
待听到太子殿下充满疑惑的问话,朱国弼立时便明白了殿下似乎还未将这笔银子与“贿赂”联系到一起。
先头诸般隐晦交涉不都能听得明白,答得利索么?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听不明白了?
“唔.............大抵就是运一次货,唔............应该也不是纯为生意,就是想为国出一份力,又没个合适的由头。”
朱国弼说得吞吞吐吐,似是不了解事情全貌,又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般样子朱慈烺自是不耐,也未太多思量便直接说道:“把那商贾唤来,本宫要亲自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