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了出去。
怎么看?
站着看呗。
诸臣多少也能猜到些监国殿下的心思。
先前困守城中,不管知不知道外面的情况都无计可施。
现在有了崇明岛水师相助,多少也能对外界施加点影响,所以殿下便有些坐不住了。
可形势比人强,就算杭州的位置再重要,失守之后的影响再恶劣,可应天城外还有数万清军。
连自家门前的敌人都还没搞明白,又哪来的余力去理会杭州?
“殿下,臣等都明白您的意思,可水师运力有限,哪怕将所有大船都拿来运兵也就是万余人而已,这等兵力于杭州而言实在是杯水车薪啊,更何况.......”
说到这里,钱谦益顿了一下,待见朱慈烺并无动怒之意这才又接着说道:“更何况杭州已拥立潞王为监国,便是真派兵去了却也说不上杭州会将谁当成最大敌人。”
钱老先生经历过一次皇位之争,自然知道在竞争者眼中谁才是最大的敌人,而他的前半段话说白了也只是为最后这句做些铺垫,好显得自己的主张并非只是因为这个。
“钱先生之言可谓持重,其他人还有什么想法吗?”
钱谦益话音刚落,朱慈烺便又朝众人问了一句。
此事在他心里已有定计,之所以还向众人发问只不过是想看看有没有人和自己抱着同样想法。
毕竟他有千般理由却无一条能够法光明正大说出来,若有人能助他说服众人却也省的落下一个刚愎自用的名声。
只是期待往往都会落空,从已知的情况考虑,应天的确无法对杭州战事产生太多影响。
漫说其他人,便是越其杰、徐胤爵在这种情况下也找不出支持发兵杭州的半点理由,所以朱慈烺等了半晌却也无人再发表不同意见。
怎么办?
杭州无论如何都是要救上一救的,可大臣们也是得说服的。
否则今日因此事强令众人执行,明日因那事强令众人执行,长此以往终有一天会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当然,若是能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那自然不用理会太多,可本质上朱慈烺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他又哪里会有这般自信?
“我这里有些想法,请诸位参详参详。”
说着,朱慈烺从椅子中站了起来,随后缓步走到文武大臣之间才停了下来。
“局势糜烂至此,当把握一切能够将其改变的机会,就如这应天,若非诸位于不可能间尽力支持,凭我朱慈烺一人又如何能做到今日这般地步?”
竟然翻旧账堵我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