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哨岗。”
“得令。”
老实讲,这六百祝塘少年并非正规明军,其存在却是和团练武装有些类似。
所以在这支军队中能够着明军棉甲的倒也没有几个。
可话说回来,能在这般队伍中混上一套明军棉甲的又岂是易于?
若非正面战力、机会把控、作战经验这些素质全面超越其他人,恐怕白日里穿上甲胄,晚上便得被人拍了黑砖。
“余者同我一道,但见守军杀至便四处纵火,尽最大可能扰乱敌军。”
“是!”
军令既已传毕,各人便都动了起来。
祝建仓等人朝余者行了一礼,随后就顺着提前勘察好的路往清军大营而去。
待到此时,阎应元心中又生了些不舍,可他也知道这般时节的确不合适再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如此也就由得一行人逐渐消失在草荡之间。
所谓慈不掌军。
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亲手将在自己注视下长大的孩子送上疆场,又岂是寻常人能承受得了的?
“希望此战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