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血脉如何会轻易断绝!”
听完二人的叙述之后,杨廷麟不仅没有因弘光被俘而忧心,反倒不住在帐中踱步,似有喜不胜喜之感。
“大人,您........”
“啊,莫怪,莫怪,得闻先帝血脉当真是喜不胜喜啊。”
“大人,那事闹得挺大,您不知道吗?”
“何事?”
“就是假太子案。”
听到这话,杨廷麟顿时皱紧了眉头,似乎对在应天闹得沸沸扬扬的“假太子”当真一无所知。
随后徐文爵又将此案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立时将杨廷麟听得拳头紧攥似要择人而噬一般。
“逆贼!那福王观其父行止便不似人君,应天朝臣更是为虎作伥!”
这一句骂的叔侄二人满脸通红,虽说他们父兄未在弘光继位的过程中出什么力,可说到底徐胤爵毕竟也是应天朝臣之一,又如何能脱了干系。
正当叔侄二人尴尬不已时,却见杨廷麟直直往帐外走去。
“传令!加紧修路,老夫就是用身子拱也要拱出一条去应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