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思,只是想从你口中知道些信息。”
这边才说了两句梁云构便又骂了起来,但此时的钱谦益已从恼怒中恢复了过来便冷冷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半晌之后,梁云构将能想到的话骂了一遍,正当他打算再来一轮时钱谦益终于张嘴了。
“我问你答,若是答得好了,我便想法保住你儿子的性命。”
此言一出梁云构的脸顿时涨红了起来,连脖颈处的青筋都鼓出了一个个虬结。
若在过去,他自有千般方法将儿子从牢中救出,可现在太子殿下虽未将他明正典刑,但身上的官职却已被扒了个一干二净。
如此一来,他不但没有了在官面上与钱谦益对抗的能力,引以为傲的士林声望更不知还能剩下几分。
这般情形之下,梁云构若还想保住儿子,除了乖乖按钱谦益的话去做之外哪里还有别的路走。
“你得罪过灵璧侯?”
“没有。”
“那日你为何不先找我商议?”
“你是不遣了差役拦我入衙?!”
“你儿子果真给应天府尹送过银子?”
问到这里,梁云构心中顿生疑惑:这些不都是你的安排,为何反倒来问我?
可形势比人强,哪怕他再不愿意搭理钱谦益,但在儿子生死的胁迫下却也不得不乖乖回答:“有一封书信。”
“好的,明白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