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强闯公堂的名义把梁云构拘了起来。
当然,在向朱慈烺禀报时,他自然不会说自己是被逼无奈。
“梁云构纵容其子当街杀人,更利用朝廷赋予的权位强压应天府尹徇私,这般囊虫还有何面目再立于朝堂之上!”
梁云构是否纵容确不好说,但说梁羽明当街杀人和强压应天府尹着实有些......过了,可现在此案已从普通的刑案成了他和梁云构之间难解的仇怨,钱谦益如何会不想法将其置于死地?
“哎........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朱慈烺长叹一句,似是对失去梁云构这股肱之臣极为惋惜。
可就当与那梁云构交好之人以为太子殿下会网开一面时,他却话锋一转将梁云构彻底打落尘埃:“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宫亦不能行那徇私之事,便依钱先生所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