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又非痴傻,如何能信这种鬼话!
好言好语劝了几日,连带着搭上了不少粮食酒水总算是将贼人安抚了下来。
可话说回来,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放在过去便还罢了,拖些时日总还能等到官军到来,哪怕还需再耗费不少银钱、粮草,但总不至损了性命。
可现在这般情形.........
最终那县令与城中的富户耆老商量一番后决定降清以保家业。
如此才有了被攻击之人跑来向攻击之人求援的事。
听完这些,图赖只觉“虽未料中,但不远矣”,而曹虎只被这狗血剧情惊得长大了嘴巴。
老实讲,当初若非朝廷举措屡屡失当,让当面各镇陷入战必败、败必亡的境地,那他们这些厮杀汉总会与鞑....清军做上几场再思虑是战是降。
可现在他们身处腹地居然就.........
算了,想这些作甚,毕竟自家已是大清麾下。
更何况打杀些许奴匪总好过强攻城池,谁还喜欢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讨生活?
曹虎想通此节之时,图赖已在安顿应对之法。
他于心中自责不该在此时走神,耳朵却将其布置全都听了进来。
“.........当先,披甲人随后袭杀,让金坛人看看咱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