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二叔去哪里了。”她的心中不由惦记起平素最为可靠的徐仁爵。
又过了炷香功夫,两人果然如徐绍月所料一般到了祠堂。
一路行来,徐老三已不似最初那般毫不在乎,惴惴不安之感于心中占了大半。
吱呀一声,一年也开不了几次的祠堂大门却在这不年不节的日子随着徐胤爵的推搡而洞开。
见此情形,早已业务熟练的徐老三便往地上跪去,可他还连前襟都未撩起便见徐胤爵扑通一声跪在了祠堂门口。
随后不等叔侄二人反应过来便一个头磕在地上,泣声道: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徐胤爵,上不能保国安民,下不能延续家业,特来请罪!”
“大哥!”
“爹!”
叔侄二人各喊一声便要去扶徐胤爵,可他虽过壮年,但年轻时打熬的身子又岂是两个娃娃能够拉起来的。
“大哥,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爹,你抽三叔一顿,可别气坏了身子。”
两人一番劝解,徐胤爵却不为所动,只是伏在地上不断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