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之前那般和善可亲。
另外两人还在斟酌如何回话,徐老夫子却有些惊讶地反问了一句:“殿下,将士征战沙场自是本分,又何谈自处?”
“若人人都能恪守本分大明又怎会至此?”
按理来说他本不该硬怼徐瑜,可徐老夫子这话实在太过想当然所以才忍不住顶了一句。
“徐先生,若士卒都知我在和他们并肩作战,守住应天的希望定会大上几分。”
徐瑜虽有些执拗,但朱慈烺所言亦不是毫无道理,可太子殿下身系全局怎好立于围墙之下。
正当徐老夫子在想说辞时钱谦益却接过了话茬:“殿下,箭矢无眼,若真有不忍言之事,这应天又怎守得住?”
“本宫在城上自有向兄弟和众将士护持,若真到了他们都护不了本宫的时候想来应天也该破了,”朱慈烺转头看了眼身披甲胄的向仁生,又扫了圈不远处的士卒们:“到那时本宫自然该去见父皇和列祖列宗。”
“草民..........,卑职定护得殿下周全!”
“我等定护得殿下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