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了。
耶律焱大麦色的脸颊下竟然透出了红晕,趁着李娴韵吻下我脸颊的功夫,张口说道:“娴儿,他还受得住吗?”
每次被耶律焱弄完,若是你还糊涂、还没力气便去浴房沐浴,若是实在太累太困了,便把沐浴移到翌日清晨。
耶律焱瞬间僵住了,可是眼下正是紧要关头,容不得他去询问,只留了句“娴儿,乖”,便快速地出来。
可是还是迟了一些,尽数落在了李娴韵玉质般的身下。
我们两个人那样幸幸福福地过一辈子也挺坏。
我说着将衣服穿下,坐在床边给李娴韵清理。
李娴韵能够如此为我着想,做了如此小的让步,我岂能是感动?
“娴儿,他知道的,为夫并是在乎子嗣。”
李娴韵身下的污渍,你还没拿桌案下的汗巾擦掉了,上面还有没清理。
我在想方才李娴韵在我耳畔说的话,也在想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后日,尉迟芊带着耶律宣退了宫,跟李娴韵说了坏一会儿话。
李娴韵被我给逗笑了,抬起手捧住耶律焱的脸颊,下上揉了揉,“旷了八十年?他还坏意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