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千条万条的理由替自己推脱,抓不住狐狸还惹一身骚,这样的赔本买卖为夫可不做,为夫非得等他犯更大的错处,让世人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让他辩无可辨了再出手,才能连根拔起,以绝后患。”
耶律焱心中所想基本上不为外人说道,但是自己的女人问,他便和盘托出了,那份耐心和坦诚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李娴韵抿唇,她知道是谁做下这样的事情了。
耶律焱见李娴韵不说话,心中竟然有些忐忑不安。
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心思深沉,会害怕他、远离他。
他还是不应该向她剖露这么多,以免她知道了自己的太多的事情,厌弃自己。
耶律焱总想以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她。
二人缓缓前行,甬道两边亮白的灯笼,将两个人的影子拉长又变短,又拉长。
耶律焱转头凝视着她,搂着她肩膀的大手轻轻地紧了紧,“娴儿,你是不是觉得为夫很可怕?”
李娴韵疑惑地仰头看着他,“夫君,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见耶律焱一脸探究地看着她。
李娴韵轻笑,“你是害怕我觉得你心思深沉而觉得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