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江山美人,两不相亲,所以顾寒声如今这的情况,比之那些皇帝,还要麻烦几分,因为他是神,他的责任和使命就是守护凡人,守护苍生,而不是为了一个人,不顾一切。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责任和爱不能共存,也因此,他只是看着,看着燕文墨跟蒋文白亲近,看着蒋文白冲着的看着燕文墨,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哪怕他的嫉妒让他近乎发狂。
不该有这种情绪的,他明明知道,可还是控制不住,甚至有些嫉妒。
就在他因为嫉妒而想要大闹一场之时,周围却突然出现了变故,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生意火爆而被人盯上,反正这坠神经营的酒楼,居然出现了找茬这种事儿。
分外挑衅的一脚踹飞桌椅,那满脸横肉的壮汉毫不客气的一脚踏在椅子上,看着满脸堆笑迎面而来的坠神,挑衅道:
“这地方,我兄弟看上了,识相的,赶紧滚,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他说的嚣张,态度也极其倨傲,那坠神满脸堆笑的看着他,语气却难得的格外强硬道:
“这位客官酒怕是喝多了,说胡话吧,我这家店开的好好的,为何要滚?!”
那壮汉也不客气,一脚踹翻了桌子,气势强硬的走到坠神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凶神恶煞的警告道:
“让你走你就走,别他妈不识好歹,不然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那坠神神色阴冷的看着壮汉,冷笑一声,讥讽道:
“那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不客气”
许是壮汉第一次被人反驳,气急之下,直接一拳头打向坠神,坠神也不客气,一把接住壮汉打来的拳头,眼睛都不眨一下。
死死握住那壮汉打来的拳头,坠神的眼睛里都是杀意,壮汉被他握住拳头,挣脱不得,只能踢脚踹向坠神的小腹。
他的脚刚动,就被坠神毫不客气的踢中膝盖,他膝盖一软,直接单腿跪地,而坠神的脚正踏在他的小腿上,神色倨傲且漠视。
见一击不成,那壮汉直接挥出另外一个拳头,却被坠神再次轻松接下,他毫不客气的卸了那壮汉的胳膊,任由他躺在地上哀嚎。
这一连串变故,让本在歇息喝茶吃饭的众顾客四散而开,落荒而逃。
他们跑的原因,是怕那壮汉报复自己,毕竟这壮汉可不是什么善茬,如今吃了亏,肯定是要找回场子的,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还是先跑保命为上。
而另一边,见那些人毫不犹豫的拿起家当就走,害怕别人伤到燕文墨的蒋文白直接起身,将准备看热闹的燕文墨挡在身后。
而燕文墨躲在他的身后,扒着他的肩膀,满脸八卦的看着壮汉跟坠神的打斗。
许是看不过眼,顾寒声凑到燕文墨面前,低低问道:
“要动手吗??”
燕文墨对此却只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在她看来,此时应该还不是动手的时候,毕竟这坠神还没露出马脚。
不如先观察观察,在做打算为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燕文墨不说话,顾寒声也就没轻举妄动,那壮汉哀嚎了一阵,就被坠神拽住后衣领毫不客气的带回酒楼,不多时,哀嚎消失了,而那坠神抹着唇角就走了出来。
他闲庭信步,他志得意满,他看着只留下的三个客人,忍不住满脸堆笑的跑到他们面前,卖力推销道:
“三位客官,我们还有新推出的菜品,你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这情景,这画面,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恐怖片里卖人肉包子的商贩,怎么看都不安好心。
甚至,那人在看到燕文墨时,那不怀好意的笑更加幽深了几分,看起来可怖极了。
燕文墨似是被吓到似的,娇娇怯怯的躲在蒋文白身后,神色戒备的看着他,见她如此,那坠神脸上的笑意更甚,而后瞬间出手。
他的手直接绕过蒋文白跟顾寒声,毫不犹豫的向燕文墨抓去,那手臂不像是人的手臂,反而像是橡胶一般,极其诡异。
他走位灵活的绕过顾寒声跟蒋文白,眼睛死死盯着燕文墨,甚至他的手离燕文墨越近,他脸上的笑意也愈发明显。
就在此时,蒋文白直接拔剑,幽蓝的火光瞬间冒出,他毫不客气的一剑挥向坠神胆敢染指燕文墨的手,那手被火光灼烧,瞬间缩回,另一只手却愈发肆无忌惮。
可他也不想想,既然蒋文白是修士,顾寒声怎么可能不是,所以,未等他碰到燕文墨的衣角,一柄剑便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
那坠神闷哼一声,由鲜血自嘴角溢出,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顾寒声,也不知用何秘法,竟瞬间消失在原地,向燕文墨抓来。
“嗖,嗖,嗖”
一堆魔灵转换器毫不犹豫的被燕文墨丢向坠神,她手一动,铁棒顷刻间出现在她手里,而她看着那坠神,毫不客气的一棒子打了过去。
铁棒被她舞的生风,也让坠神脸上的惊惧更加明显,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被吞噬,在消失,更能感觉到,燕文墨这铁棒对他有克制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