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乘,十几个元婴,一水儿的金丹,居然还有几个筑基期,这是来攻打魔教的吗?!我咋感觉是在给人送人头的呢?!”
极其慵懒的靠在嗜血堂最高处阁楼的栏杆上,欧阳闲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
他的旁边,身着劲装的赵文龙亦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显然是同意他的想法。
上官止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语,而蒋文白看着那些进城的人,眸子里尽是寒意。
许是看的累了,上官止才对着一旁的蒋文白理直气壮道:
“蒋师弟,前几日我进城,前前后后花了一千七百两银子,记得还我”
一听这话,蒋文白嘴角一抽,极其无语的吐槽道:
“那守门的士兵说你擅闯此处领空,还辱骂堂主,这是罚款,我可不赔”
上官止一听这话,直接炸了,指着那些进城的修士们,愤愤不平道:
“那他们为什么不需要交入城费?!”
蒋文白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颇为郁闷的提点道:
“入城费是没有了,但别的物价涨了,比如说之前十三最爱吃的那家水果捞就涨了一两银子,还有那糕饼店,涨了二两银子,还少了斤两,还有…”
絮絮叨叨了一大堆名字,反正就是城里物价一夜之间上涨了。
一听这话,欧阳闲愣了愣,诧异问道:
“怎么都是吃的,师弟你不是辟谷了吗?!”
赵文龙用手肘推了推他,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小师弟辟谷了,小师妹还没辟谷,所以,他是给小师妹买的”
欧阳闲自顾自的应了一声,算是了解。
但他沉默了半晌,突然似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大惊失色的对着蒋文白问道:
“如此说来,那胭脂斋的胭脂是不是也涨价了,不要啊,我才攒够了银子准备给师妹买她最喜欢的那个浅粉色的胭脂来着,它一涨价,我又要攒钱”
说着,他苦着脸,看着蒋文白,扯住他的袖子,可怜巴巴道:
“师弟,借我点钱吧,我攒够了就还你”
蒋文白神色尴尬的看着欧阳闲,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讪讪道:
“师兄啊,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的钱都给十三了,我也没有”
欧阳闲见他说这话,忍不住将头转向了赵文龙,一脸希冀。
赵文龙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而后拘谨道:
“小凤最近迷上了那个叫什么拳击的,买了好多东西,所以,我的钱都给她了”
与此同时,三个人都将目光看向了上官止,那表情,跟看见了救星似的,满是期待的齐声叫道:
“大师兄”
上官止神色羞愤的看着自家三个不成器的师弟,气的跳脚道:
“叫叫叫,叫什么叫,我哪来的银子?!不是才说被罚了一千多两银子吗?!我哪来的那么多钱?!”
一听这话,三个人都收回自己的目光,郁闷的看着那人来人往的城门,满是落寞。
无奈的叹了口气,欧阳闲有气无力的趴在栏杆上,忍不住嘟囔道:
“听说十三安排了一些新的活动,也不知道好不好玩??真的是,咱们是她的师兄,她为什么不给咱们点银子花花呢?!”
对于欧阳闲的抱怨,上官止恨铁不成钢的揪住他的耳朵,怒斥道:
“你一个做师兄的,不给师妹花银子也就罢了,好意思让师妹给你钱,你要不要脸”
欧阳闲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破罐子破摔道:
“脸面又不能当银子使,最近师妹一直在炼丹,那药材一车一车的往里送,虽说药材不要钱,但送药材的人,总要收点劳务费吧,这劳务费一天就得十两银子。再加上胭脂水粉,钗环首饰,衣服鞋袜,一个月下来得几万两,我那点银子不够啊师兄”
欧阳闲抱怨的话语刚落,一旁的赵文龙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附和道:
“我那点银子,也不太够小凤花的,我最近还在考虑要不要找个事儿做,赚点银子”
一听这话,蒋文白极其突兀的插嘴道:
“最近十三说巡街的人手不够,准备扩张下,不如咱们去试试,听说修为越高,银子越多,或许一天几百两也不成问题??”
一听这话,几个人稍显犹豫,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大战在即,巡街什么的,还是日后再说吧。
话题聊到这儿也就算完了,几个人呆呆的看着城门,就在此时,城门处却一阵扰乱,而后众人对着凭空出现的三个白色幕布一阵指指点点。
这三个白色幕布有三十米长,十米宽,幕布上用金色墨水龙飞凤舞的写了英雄榜三个大字,英雄榜之下,还有,宗门榜,个人榜以及散修榜几个比英雄榜稍小的字迹。
一看这阵势,欧阳闲愣了愣,忍不住对着蒋文白问道:
“师弟,这是搞什么?!”
对于欧阳闲的疑惑,上官止则没好气的吐槽道:
“没看出来吗?!这是十三赤裸裸的告诉那些人,你们最好认真一点,不然,这英雄榜传出去,丢的可是你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