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些银子买平安,这事儿可做得值。”
慕寒月满不在乎,说话特豪气,“银子的事,你不用惦记,你娘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子。
对了,给你看个宝贝。”
为了能让凌宇安心,慕寒月将欧阳通给的令牌,拿了出来,借着月光让凌宇看,“这个是欧氏令牌,只要凭着它,我就可以到全国各大城镇,任何一家欧字商铺里,随意的支取财物。”
“这是哪来的?”
凌宇惊讶的注视着慕寒月,疑惑道,“这也是岳父给你的吗?”
“这个可不是我爹给的。”
慕寒月实话实说,耐心的为凌宇解释,“头一阵,我救了一个富商妻儿的命,那富商为了感谢我,非要将他商铺的令牌给我,最后,实在是盛情难却,我就收了。
还有,我给落忍招兵买马的金票,也都是他给我的……”
凌宇弯唇一笑,为慕寒月感到骄傲,“娘子的医术超凡,有难之人能遇上你,真算是有福。”
“可是呗!”
慕寒月十分洒脱,“那富商也对我这么说。”
“嗯。”
凌宇点点头,嘴角噙着笑,显得越发的俊朗,“我和凌家,能遇到娘子,也是有福的。”
接着便是一番夸赞,“娘子武医双绝,漂亮体贴,为了我和凌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娘常常对我说,说娶了你做我的媳妇,是我们凌家烧了八辈子的高香,才积来的福气……”
“喂,你是不是特知足?”
慕寒月一笑,忽的坐起身,想逗逗凌宇,却没想到,凌宇刚巧回身,慕寒月正好撞到了他的怀里。
“……”
怎么还撞到人家怀里了?
慕寒月脸色一红,立马怂了,本能的抽身往后退。
凌宇迅速抬手,搂住了慕寒月瘦削的肩膀,直接将她拥抱在怀中。
“你?你干什么?”
慕寒月羞涩的声音如小猫叫。
她来到古代后,第一次感到慌张。
想在凌宇的怀中挣脱,却被凌宇更加用力的搂住。
车厢里,是短暂的寂静,接下来是两人的心跳声一起越来越重。
从大婚到现在,两个人第一次这么暧昧的接触。
慕寒月的脸颊顿时变成了红苹果,心脏咚咚的像敲鼓。
凌宇要比她好一些,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垂目注视着怀里的娇人,慢慢的垂头,用鼻尖轻轻的触碰慕寒月的额间。
慕寒月的大脑一片空白,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
凌宇不满于现状,慢慢的将嘴唇碰向了慕寒月的额头,紧接着又碰了她的眼睛,鼻子,嘴……
下一刻,两人的呼吸,都慢慢变的粗重。
恋人间痴缠的吻就此开始,一直不停歇,仿佛要持续到天长地久,彼此都不舍得分开。
直到,在车厢里养伤,睡醒一觉的大嘴炮睁眼,看到了月光下,俩人缠绵的一幕,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叫。
“天那!主人在搞破鞋!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
俩人被惊,猛地回神,忽的一下分开了。
“天呐!门在哪儿?快告诉大嘴炮,大嘴炮要出去……”
鹦鹉知道害羞,不敢看俩人亲,嘴儿,用翅膀捂着脑袋,没头苍蝇一般的乱窜,不是撞到左侧座椅,就是撞到右侧座椅,还拼命一般的大喊大叫,“天那!车门在哪儿?大嘴炮要出去,大嘴炮不能耽误主人搞破鞋……”
这傻鸟,在哪儿学的搞破鞋一词??
她只是和自己的相公亲亲,怎么就成了搞破鞋??
慕寒月气的够呛,由羞涩变为愤怒,横眉立眼,冲着鹦鹉厉喝,“大嘴炮你给我闭嘴!在乱叫,我割了你的舌头!!”
大嘴炮一听当即胆颤心惊,吓的蹙在了原地,还断了哭闹的声音。
慕寒月一把抓住鹦鹉的翅膀,将它拎到眼前,怒声的质问道,“说!谁教你的污言秽语?谁告诉你夫妻俩亲亲,就是搞破鞋?”
“说,说……”
鹦鹉被慕寒月吓的浑身发抖,下一刻,嘴巴一张,眼睛一挤巴,竟大哭了起来,“哇!大嘴炮说不出来啊,主人好凶啊,主人好恐怖啊……”
大嘴炮的哭嚎震耳欲聋,吵得慕寒月龇牙咧嘴,狠狠的蹙眉,“不许哭!”
叫了一声,猛地抬手,厌恶的捏住了鹦鹉的大嘴巴。
听不到鹦鹉的聒噪声,却看到鹦鹉双眼的眼泪疙瘩,不要钱似的往下淌,就这么直直的对着慕寒月,哭的十分的可怜。
就好像在慕寒月这里,受了天大的委屈。
慕寒月看着鹦鹉这一出,心尖抽抽,额角冒黑线,竟有点心疼了。
缓了缓情绪,及其无奈的对鹦鹉道,“不要喊,不要哭,好不好?你哇哇的,又哭又喊,主人会很心烦,一心烦就要凶你,你看你多痛苦啊,是不是……”
鹦鹉连连的点头。
慕寒月继续对着鹦鹉,耐心的解释,“我和我夫君,是对恩爱两夫妻,在一起亲亲抱抱,是最最正常的事,可不是你说的搞破鞋,所以你要记住了,以后在看到我们亲亲抱抱,可不要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