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颗子弹,疾速的窜向前方,直接崩断了鹦鹉正栖身的树杈。
“呀!!”
鹦鹉猝不及防,一脸懵逼,尖叫一声,随着断掉的树杈,一起摔向下方。
“砰!”
不偏不倚,一屁股,狠狠的坐在了一片满是尖刺的荆棘上。
“嗷!”
鹦鹉剧痛,陡然瞪大了鹦鹉眼,张开大翅膀,炸开了鹦鹉毛,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嗷!痛痛痛!屁股啊屁股!我的屁股好痛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鬼老头看了看被荆棘扎的瞪眼炸毛的鹦鹉,开怀大笑,身体乱颤。
“呵……”
慕寒月看到鹦鹉的痛苦样,猜到它是被荆棘扎了屁股,哭笑不得,急忙走上前,一把将鹦鹉抓到了手里。
“哇……”
鹦鹉看到了慕寒月,两只眼睛里的眼泪珠子,哗的一下淌出来,扯着嗓子委屈的哭嚎,“主人那!大嘴炮的屁股好痛好痛啊!主人那,你快给大嘴炮看看,大嘴炮的屁股是不是摔掉了啊,啊啊啊,痛死大嘴炮了啊……”
鹦鹉的嘴巴使劲张,仰头冲天,使劲嚎。
“没事没事哈,屁股没摔掉,就是扎刺儿了……”
慕寒月摸了摸鹦鹉毛,安慰一句,随手反转了鹦鹉身,看向鹦鹉的屁股,“别动哈,我帮你把刺拔了就不疼了……”
只打眼一看,果真看到了七八根尖刺,在鹦鹉的屁股上直直的挺立,险些让鹦鹉的屁股变刺猬。
慕寒月一根一根的往下拔。
“啊!嗷!嗯……”
鹦鹉拉脖子,抻着脑袋,配合着一声又一声,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杀猪叫。
“哈哈哈……侄媳妇儿给俺这小武器可真绝!”
鬼老头笑着,打量起手里的小手枪,越看越欣喜,赞不绝口,“准头强,杀力大,一击命中,打啥,啥开花!真是太绝了……”
“流放队启程了!”
流放队在解差们的吆喝下,重新开始了新的征程。
刘伟志在远处带着差头回来,坐到凌家马车上,按着慕寒月的吩咐,继续为凌家赶马车。
慕寒月一边走,一边向差头打探自杀解差的消息。
自杀解差,正是张怀龙所说的恩杰修。
据差头说,恩杰修是在流放队启程的前一天,被京衙府尹王科临时安插到流放队的,他的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
王科还叮嘱差头,让恩杰修跟在张家的家族队伍旁,无需限制他的自由。
一路上恩杰修安分守己,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儿。
所以差头一直也没在意他,要不是他突然自杀身亡,差头都几乎忘了他的存在。
慕寒月看差头不像说谎,就不在多问,让差头离开,独自思考。
京府尹王科为什么要将恩杰修安插到张家,逼迫张家暗算凌家?
是与凌家有仇?
还是另有原因?
联想到头几日,京城夜煞阁派来杀凌家的杀手,也不知与王科有没有瓜葛,心里的疑惑一个接一个。
“嘎嘎……”
大乌鸦的叫声忽然在上空传来。
慕寒月本能的抬头,蓦的瞪大眼。
看到了大乌鸦正抓着一直拼命挣扎的白鸽,在她的头顶盘旋。
“会送信的白鸽?”
慕寒月直觉有情况,马上命令大乌鸦,“大嘎嘎把鸽子带过来!”
大乌鸦听到命令,立即飞到了慕寒月的身前。
慕寒月在大乌鸦的爪子下,抓过来白鸽,果然一眼就看到了白鸽的腿上绑着个小木筒。
迅速摘下小木桶,在里面取出来一封巴掌大的密信。
“侄媳妇儿,谁的飞鸽传书啊?”
后方的鬼老头几步窜上来,好奇的看着慕寒月拆密信。
“我也不知道。”
慕寒月实话实说,打开密信念叨,“所需之物以备好,放在蜀明城城碑对面第三颗树下,望顺利完成任务。”
“什么人会给流放队下达任务?
这个任务是什么?
会不会和凌家有关?”
鬼老头左思右想,一通念叨,慕寒月不言不语,片刻才道,“我试试能不能查出来。”
话必,抓着手里的白鸽,走向马车。
她能查出来?
怎么查?
鬼老头很疑惑,见慕寒月走近车窗,没在多言,跟着上前。
“大嘴炮,听到我说话了吗?”
慕寒月来到敞开的车窗处,呼唤鹦鹉。
因为屁股受伤,飞行不利,鹦鹉被凌宇抱到了车厢里休养。
许是车厢里人多,鹦鹉认生,老老实实的趴在一处,不乱喊乱叫,一声不响。
直到听见慕寒月的呼唤,才抻着脖子,向着车窗喊了一句,“主人,大嘴炮听到了。”
“出来。”
慕寒月命令鹦鹉。
“好的主人。”
鹦鹉忍着屁股疼痛,艰难的往车窗挪,准备在车窗飞出去。
凌宇看到它行动艰难,抓起它翅膀,顺着窗口递给了慕寒月。
慕寒月将鹦鹉抱到了